“那便许我丞相之位。”裴清越平静的说。
胡明月显然是被吓到了,以为自己听错了,接着问了句:“你说什么?”
裴清越抬起头,跟她对视,眼神里带着讥讽,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说:“那便许我丞相之位,如何?”
胡明月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咬着牙说:“你疯了,丞相之位,是我想给就能给的吗?简直是异想天开!”
“郡主既已知道是异想天开,那就别白日做梦了。”
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其实不用看也知道胡明月的脸色有多难看。
这个忙,她就是不想帮,丞相署想要c-h-a眼线,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苏祁御下极严,别说胡明月,就连太后的眼线,也只能c-h-a在御史台。
太后之所以不找裴清越,是因为她不清楚裴清越的底细,所以不敢用。
苏祁转过头,跟她对视上,眸子深的像一潭水,她立刻侧过头,试图掩饰尴尬。
苏祁倒也全然不在意,继续坐着,他虽然斜着靠在椅子上,但没有半分不雅,反倒添了一丝慵懒。
魏容凑到裴清越旁边,轻轻的说:“过几日肖大人的满月酒你去不去?今日应该就会差人送请帖到府上,听闻是个大胖小子,圆滚滚的,甚是可爱!”
她想了想,肖寂在朝中的地位也是数一数二的,裴清越刚入职,地位还不稳定,到时候去赴宴的人,肯定不少,去认识认识也好。
“我应该会去吧。”
魏容刚想说点什么,远处的钟声响起来了。
会试结束。
裴清越走下高台的时候,旁边有两个穿着浅绿色官服的人,一直注意着裴清越的动向。
看裴清越下来,刚想走上前,转而看到身后的苏祁,停了脚步。
回到将军府,果然,阿辞就把肖寂的请帖拿上来给她了。
裴清越随手放在书桌上,无意间看到旁边水蓝色的c-h-a瓶里放着一束春兰,淡淡的香气飘在房间里,很是清新。
“这是……?”她指了指桌上的兰花。
“哦,这是承欢c-h-a的,说是公子会喜欢。”阿辞解释到。
“承欢人呢?”
“公子要唤她?”
她想了想,摇了摇头:“不必了。”
接着漫不经心的问道:“过几日肖大人小儿子满月酒,得送些什么好?”
阿辞有些惊讶,愣了好一会儿,才回道:“小公子满月,送长命锁,或是金银镯子也是好的。”
夜里,她坐在椅子上,感觉下身有些粘腻的感觉,原本只是觉得白天出了汗,身上粘腻了些,可坐了一会,才越觉得不对,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
她站起身,把门锁上,脱下裤子一看,咽了咽口水,她的月信来了!!!
她起身,把书架上之前看到过的那本册子拿出来一看,果然,就在这几日。
现在的问题是,她上哪儿去找那玩意儿啊!!
“扣扣扣!”
她心里一紧。
“公子,沐浴的水已经准备好了。”
“好,我马上过去。”
她到浴桶里,把衣物脱下,看着里裤上的一抹红,从浴桶里出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就着洗澡水,把裤子给洗了,幸好浴水里撒了香料,这点血腥味一下就盖住了。
她走出来的时候,有些心虚,回到卧房坐在书桌上,提心吊胆的等着阿辞回来。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阿辞。”
“奴婢在。”
她假装翻着书不经意的问道:“浴房收拾好了吗?”
“已经收拾好了,怎么了?公子。”阿辞接着问道。
“没什么。”她长舒了一口气:“你下去吧。”
“是。”
阿辞刚要出门,忽然间想起什么回过身道:“对了公子,李嬷嬷说了明日过来给您药浴,问您方不方便?”
“药浴?”
“是。”
“你去回了李嬷嬷,说不方便,让她先别过来。”
阿辞有些疑虑,每个月李嬷嬷都要给公子药浴,公子每回都会答应,怎么这回,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