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霁笑了笑:“三更半夜,还是先歇罢,何事不能留待明日说?”
那人眸光一闪,似带三分狡黠,便仰面躺回去:“事关你那挚友项上人头,汝若不欲问,那便随他去罢。”
南宫霁一怔,旋即醒悟过,却依旧笑道:“此乃外朝之事,自不容我置喙。”话是这般,脚步却已不自禁向床边挪去。
“这般说,官家是着人去过西关了?”似为试探。
越凌往里挪了挪,不置可否。
南宫霁顺势倚回床上,那人此回倒是识眼色,且将被子腾出些,二人相偎一处。
越凌这才叹了声:“何须?”
南宫霁替他将被子拉上些,道:“羌桀之事,吾也听闻了些,拓跋温自立之后,便连年大肆南侵吐蕃,且扶植了傀儡,怂恿其对我蜀中加倍s_ao扰以谋利!所谓欲壑难填,今后形势,倒着实教人忧心。”
越凌摇了摇头:“前些日子,吾为此事询下,方知朝中并非不知晓,然多以为事小,才未尝上禀。”
南宫霁沉吟道:“那,你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