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有什么事……”白雪鹤本想再说什么,抬头看到苍华一张放大的严肃面孔,突然不忍心再这么敷衍,于是好心好意解释道:“行了小黑,我要是生气,也是会皱眉毛打人的,笑的时候,就是真的因为真心觉得想笑。”
苍华愣了一愣,也便没有再问,放开了紧紧环在他身上的手,白雪鹤笑着爬起来咬了口玉米,静静坐他身边。
“我小时候,跟我娘在柳将军家作下人,那时候我还小,不学无术,仗着读了几本书,比其他下人识字多,于是惹是生非,柳少爷又总是莫名其妙打我,当然,也是因为他自己什么都不会,认几个字都要很久。”
这不算童年趣事,甚至有些惨,这让苍华许久没有开口,可白雪鹤依然眉眼带笑,清晨阳光打在他面孔上,将他苍白脆弱的五官变得柔和。
“后来呢?”苍华这才发现,自己自以为对他了解,却着实很少听他讲自己的事,于是仍问了下去。
“我挨了打,觉得很不服气,可我娘却不以为然。”白雪鹤摇摇头,剥了玉米放入口中,“她说我活该,我们做下人的,伺候别人,就是要永远摆出笑模样,不然谁愿意看我们的哭脸。”
苍华刚想开口,忽听得近处传来马蹄声,他瞬间敛了声音,猛将白雪鹤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