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白,他只觉得心头一紧,手便抓了上去。
软软的,握在手心里,贴着他的掌纹。付春深拧着,反倒把更多的地方蹭开了,陆二爷握着他,变本加厉的,揉捏着身下的人。
付春深两只手反着去推他,又去扯自己的衣服。
“挡什么!”他拢着他的两只手,压在地上。付春深看不见,他被压着,眼前只有沙土和石头。
陆银山另一只手去扯他袄里的小衫。
毫不留情的,拽开了扣子。
露出小半块胸膛。
付春深压着他的手,不让他碰,使劲的蹬踏,逃出陆二爷的桎梏。他飞快的爬起来,跑出了晏流亭。
陆银山追出去,他一把自身后搂住他,把人困在怀里,半抱着拎了起来。
“神经病!放开!”
“哼,骗了人还敢跑!”
“我没有!你胡说!”
两个人拧巴着,陆二爷一个不小心,使了七分力,付春深脚下不稳,半跌着退了出去。
只听呼通一声。
薄薄的冰面没办法支撑一个人的重量,付春深直接就扎进了冰冷的池水中。
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池水冰凉,他下去就喝了好几口,没等喊救命,便手上吃力,身子已经不受控制的往下沉了。
迷迷糊糊的,他觉得有人拖着他。付春深勉强睁了下眼睛。
他被推到岸上,牙齿都打着颤。
陆银山s-hi淋淋的在他面前。
看着他。
他想都没想的,扬手一个巴掌怼在二爷脸上。
第26章 意乱
陆银山s-hi哒哒的站起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付春深,一侧脸颊肿的老高。
他的小嫂子,喘着粗气,衣服贴着身,勾勒那瘦弱的线条,顺着裙子,淌着水,在地上汇成一片。
“我就是付春深,二爷满意吧!”付春深红着眼圈,瞪着他。
他吼着,不管不顾的。
鬓发散乱,内衬卷着,雪白的前胸露着一小块,有一根红绳露在外面。
陆银山不说话了,他下意识的,想抽颗烟,摸了摸兜,都泡,ao!他 妈 的。”他从兜里出来,扔在地上。
付春深被人绑着,扔进了祠堂,二爷亲手锁的门,谁都不让靠近。
天空飘了雪,细细的,刮在脸上,凉的人头皮发麻。
付春深躺在地上,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池水太凉,他的脚,到现在都是冰的。
呆呆的,看着祠堂里烛火摇动,他废力的爬起来,靠着桌角,快速的磨着。手腕着了火似的,绳子和木头接触,烫人的很。
陆银山换了件青布衫子,坐在书房的皮沙发上,抽着烟。
他咬着烟嘴,狠狠的嘬一下,再把烟吞进嘴里,慢悠悠的。
怪不得,大哥会那么问他,怪不得,说什么不喜欢这个新嫁娘,要放他走!
从一开始,大哥就知道,这个媳妇是冒充的!
他揉了揉头发,一脚踢翻了桌子,文件,电话,油灯,摔在地上。本就因为卢凉的事儿而心中郁怨的二爷,心里油烹似的难受。
他很想拎着付春深,打一顿,或者更狠的惩罚他。
可是,做不到。他想着付春深的眉眼,想他的举手投足,想他端庄俊秀的,站在大哥身边,扒了糖给大哥吃,那样的,温柔的笑意。
陆银山一颗烟,抽完了。他来回的,在屋子里踱步。
付春深冻的嘴唇发抖,过了很久,没有人敢给他开门,他细软的手腕被绳子勒的出了血,磨的嫩r_ou_都烂开了。
咬着嘴唇,靠着桌子,他狠狠的,蹭着手腕上的绳子。
不能留在这里,妹妹还等着他,他不能死!
门,突然打开了,付春深仰头看过去。是几个兵,挎着枪,他们把他架起来,往祠堂外面拖。
“你们……你们放开我!放开!”他挣扎,一只鞋子掉了,他的脚贴着冰凉的雪,激的付春深脑子都疼。
他被人拽着去了陆银山那,衣服本就半干,走在风雪里,都冻硬了。
门是开着的,付春深被扔在皮沙发上。,陆银山背对着他,屋里还有浓浓的烟味,也不知他抽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