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桌子上肏干
常绾下身依旧被他抬着,白嫩修长的双腿南律硗耆紧贴,沈澈青紫色的yáng_jù完全没入她白晳的双臀内,她粉嫩柔软的花户嫩肉把沈澈两颗饱满的yīn_náng衬托地异常可怖。
常绾高潮过后,连哼叫的力气也没有了,扣着桌子边无力地求沈澈:“不要了……我受不住了……求你……停下来。”
沈撤刚尝到趣味,还没有进入子宫,怎幺可能停下来。
他稍微抬了抬常绾的下身,男根在花穴里面和她喷出的预汁液搅弄了一下,发出“咕叽”的水声。
“你也是这样求二弟的吗?”
他在她穴口研磨了一下,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异常敏感,常绾哼叫出来:“嗯嗯啊啊……没有……呜呜呜……我没有……”
沈澈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这个答案,轻笑一声:“意思是说二弟没有把你肏成这幅模样了?”
常绾呜咽着摇头,想要起身,她靠着双臂刚刚支撑起身子,shuāng_rǔ还没有离开桌面,就被沈澈一下按下去,重新摔在桌面上。冰凉的桌面摩擦着她硬如石子的rǔ_tóu,压得shuāng_rǔ发痛,沈澈还抬着她的下身,她只能无力的扭动着,乳珠被摩擦地越发难受,刺激得花穴抽搐收缩起来,刚刚那波高潮就让沈澈难受起来,现在再度收缩,让他快要缴械投降。
他忍得难受,怪罪起了常绾。额头脖颈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不停深呼吸,双手用力肌肉暴起把常绾彻底抬高,连胸部都快要离开桌面,常绾吓得连忙扣住桌子,她有种自己快要被摔下地面的感觉。
这个位置让ròu_bàng插得更深,沈澈试探性的chōu_chā了几下,满意极了。常绾却一边忍受深入的chōu_chā带来的极致快感,一边又全身绷紧生怕自己被摔下桌面,难受地哼叫:“唔……你放下……啊……放下我……我要被摔下去了……”
沈澈听她害怕的语气,更加满意这个姿势了。突然加快速度大幅度地chōu_chā,气深一浅,每次把ròu_bàng抽出来只剩下铃口埋在里面,还没等花穴收起来,又全根捅进去,直接劈开她的子宫,把硕大的铃口埋了进去。
常绾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插坏了,子宫那幺脆弱,受不了他的大开大合抽送,她的语气越发祈求起来:“不要……唔……不要了……我要被你插死了……呜呜呜”
她哪知道自己的求饶非但没有让沈澈同情,反而刺激得他双眼通红,像一只嗜血野兽。他加大力度,反复chōu_chā折磨着常绾的子宫。“啪啪啪”的声音在屋里回响,一声大过一声,掩盖住常绾的嘤咛,常绾的耻骨被他的囊袋拍得通红。
沈澈把她的双腿掰得更开,让她的腿根都拉扯得发疼,甬道因为这而收缩地更加紧致,沈澈丝毫没有怜惜她,每一次chōu_chā都恨不得把两颗鼓鼓的子孙袋也塞进她狭小的穴口,他的ròu_bàng在湿热紧致的穴道里面碾磨辗转,顺着方向一下又一下转着圈地顶着她的软肉,每一块地方都不放过。常绾彻底瘫软在桌子上,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了。
“怎幺不求我了?还是你根本……哈……就被肏得很爽……你这个sāo_huò……嗯……明明被肏得流这幺多水,还要说不要……哈……”沈澈的巨根在常绾紧致的臀缝间进出,黏满了浓稠的汁液,她的花穴被撑得合不起来了,颤抖着开合着,放佛一张贪吃的小嘴。
失去力气的常绾没有再扣住桌边,就这样软趴趴地任由他chōu_chā,每一次顶入都会把她往前撞击一段距离,压在桌面上的shuāng_rǔ被压弄变形,陷在乳肉里面的rǔ_tóu又痛又痒。
在她身子都快要滑倒桌边时,沈澈又突然把她往后一拖。
“啊啊呀啊……”乳肉rǔ_tóu摩擦在桌上上,他大力的动作让她没有安全感得哭喊出来。
“噗嗤噗嗤”水声混合着chōu_chā声从两人交合处传出,沈澈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发狠地要把着磨人的sāo_xué捣烂,常绾嘤咛着,身上和心理双重折磨刺激,让她花穴剧烈抽搐起来,被巨大的滚烫的男根快要被这动作推出时,花汁倾盆涌出,全数浇灌在ròu_bàng上。
沈澈低吼一声,艰难地chōu_chā最后几下,用力挤开推挤她的肉壁,感受着她花穴猛烈的吸吮,背脊突然僵硬起微弓,马眼猛烈喷出滚烫灼热的阳精,把常绾烫得头脑发昏。他积攒的阳精把常绾小腹射得鼓起来,填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