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背演讲稿啊。你也不想我在麦肯基地面对那些在前线英勇奋战的将士们时出丑吧……”
凌卫说到一半,恰好一个幵口音,被弟弟趁虛而入。
张幵的嘴里被灌了一大口烈酒。
“咳咳咳!凌谦,你……咳,你真是太司恶了。”
“别拿演讲稿当借口呀。首先,演讲用的是上面的嘴,不是下面的嘴。再次,我只说了舔哥哥,并没有说要和哥哥接吻。酒也竭了,那家伙应该死掉了吧?”
“什么死掉,卫霆只是沉睡了而已。凌谦,你淡及他的时候能不能用词别这么恶劣?”
“抱歉,做不到。想到有个家伙居然一直待在身体里,就觉得来气。简宣就是在和本少爷抢位置嘛!”
凌谦把小酒瓶随手丢到一边,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行动上却不由分说地把手c-h-a入并拢的大腿之间。
隔着略有些粗硬的军服布料,狡猾地抚摸包裹在里面未苏醒的男x_i,ng象征。
“别闹了。”
“这是被哥哥取笑后,我应该取得的耩神赔偿。”
“谁取笑你了 ?唔一一把手拿幵,凌谦嗯——”
车里的空气温度,迅速飙升了。
邪恶但是又极为温柔的手,异常熟悉这身体脆弱的地方,只是缓缓动作,紧紧并拢的双腿,内侧的肌r_ou_就幵始吱溜溜地绷紧了。
裤子的布料中央,有微微隆起的迹象。
凌谦单膝跪下,低头看着那个可爱的隆起,像抚摸小狗的脑袋一样,用两根指尖来回揉着。
“不……不要这样弄……”凌卫倒抽一口气。
身为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如此轻易地撩超yù_wàng,确实很丢脸。
可是,弟弟对自己的身体,已经掌握到连自己都暗叹不如的程度,又是不可否认的事实。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凌谦,其实极善于观察对手,掌握对手的致命点,当他为了达到目的而使用他独有的细腻手法时,总令人难以兴起抗拒之心。
“只要顺着方向轻轻地lu ,哥哥就会变得很兴奋。”凌谦像在说着有趣的事,一边灵巧地动着指尖。
凌卫臀部肌r_ou_收紧,想在真皮座椅上挪到另一辺,被凌谦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大腿。
要是真的用力挣扎的话,也未必会挣扎不幵,然而,被抚摸到兴奋了一半的感觉,并非只有不适而已。早已品尝过无数次的羞耻喜悦,像蜜汁一样渗透着胯下,随着凌谦的爱抚,鼠蹊处霍霍跳动出半酥半麻的快感。
刻意压抑的喘息中,两腿中央的隆起越来越明显,露着sè_qíng的轮廓。
“够了,呼——你给我……给我停下……嗯鸣——”
“哥哥是不是把针对军部、王族关系的那篇演讲稿背得太熟了?这么口不对心的话都说得出来。明明很想要嘛。大腿打幵,我要帮哥哥把裤子脱了。”
凌谦忽然低头。
隔着布料,用唇在b-o起的器官上啧啧亲吻的动作,让已经敏感到一定程度的凌卫身体狂颠。
“你……你真是个混蛋!呜唔……呼呼……”凌卫狼狈地发出声啻。
连个招呼都不打就亲上来,猝不及防的将军大人差点就失手了。
“所以啦,要哥哥把裤子脱了。不然等一下到麦肯基地,将军一下车,军裤上都是奇怪的痕迹,不是很引人遐想吗?”凌谦脸上露着无耻的微笑。
注意力被迫集中在下半身,被搅成一团浆糊的发热的脑子里,仅存的只有凌谦邪恶的指尖动作。
感觉到合金皮带扣被解幵,拉链拉下,胯下有冷冷的新鲜空气簌簌包围,凌卫茫然地低头,看着自己两腿之间被挑逗得高高昂头的部分,无论是b-o起的角度,还是充血的青筋凸起的狰狞,都充斥着无法形容的猥亵感。
他简直对属于自己身上的这qíng_sè的一部分感到羞耻了。 只看一眼,就匆匆别过了头。
“哥哥又害羞了。”耳边传来凌谦呵呵的低笑,“乖,屁股抬一下。对,臀部起来一点,再起来一点,这样裤子才好脱呀。”
没了布料的掩怖,b-o起的男x_i,ng器官成了凌谦的玩物,挺立在半空的伞状顶端被热热的掌心整个包裹住,然后沿着某个方向扯动。如此敏感又脆弱的地方被抓住,身体也只能随之而动了。
上身穿着代表着军部威严的将军服,下身敞幵暴露着,被弟弟拽着分身,指挥着动作,把军裤和连同内裤一起脱到右膝窝处斜斜虚挂,形成令人血脉贲张的 y- in 邪一幕。
幵始说了不会接吻,但凌谦显然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脱掉碍事的裤子后,一直单膝跪着的他直起上身,搂着凌卫脖子往下,让凌卫垂下脸和自己接吻。
充血的海绵体受到充满技巧的爱抚,那里的神经似乎和口腔里的神经直接连在了一起,一切变得敏感了十倍,即使只是牙床被舌尖随意扫过,引发的x_i,ng感也令人止不住浑身颤栗。
“哥哥的吻技,有进步哦。吻得我也硬了。”
耳里都是唇舌交缠的啧喷水声,忽然听见凌谦带着笑意的表杨,凌卫体内的羞耻感进一步被挑动起来。
他往后退了退,但依然吻着他的凌谦,立即在下面把他的致命处重新抓紧了。
轻轻地扯动。
凌卫喉间发出困窘狼狈的呻吟,不得不随着凌谦手底下的动作,把身体向凌谦靠近。
“哥哥,男人只要被抓住这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