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易初挑了挑嘴角,然后用扇子掩着嘴角到一旁乐去了:“是吗?”
清雪之眼皮直跳:这大魔王该不是又想添乱吧?紫莲啊紫莲,你也太不小心了。
梅易初又打开扇子,动作风雅潇洒,也不管有没有观众:“小雪之,包粽子这些事让他们去忙,你现在很无聊吧?想不想找点有意思的事做做啊?”
“抱歉,除了zu_o我没觉得什么有意思。”
“我是没什么意见。不过好像你那个可爱的弟弟有意见。”
清雪之翻了个白眼:“和你做我怕得病!快说,你打算干吗?”
梅易初翻了翻扇花:“过来就知道了。”
清雪之长出一口气,冲着脸色发青的紫莲摆了摆手,然后跟了上去。早知道大魔王现在变本加厉的讨厌,就该躲得远远的。原以为梅易初会带他去落梅阁,没想到却是静思阁。走进院子,就见院中间的树荫下放着一张桌子,桌旁坐了个人。
楚然看他俩走进来,轻微的笑了笑:“雪之……”
清雪之这次不但眼皮跳,连嘴角都开始颤了:“小然,这东西怎么看着很眼熟啊?”
楚然也了然的笑了笑:“这里东西真是齐全,你那里好像也没有吧?”
清雪之任命的走过去,乖乖坐在楚然一边,捏着桌上的那些“方砖”。“连麻将都做出来了……梅易初梅宫主真是闲得很啊?”手里的麻将是白玉的,一块块比豆腐还整齐。亏得梅易初能仔细记得这些东西的模样。清雪之多看了梅易初两眼,分明上一辈子是他更喜欢玩这个好吧。
梅易初不在意,坐在楚然另一侧,说:“反正没事。三缺一。你家那位那?”
“他刚才出去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回来也不会玩这种东西的吧?还有,你家那位是什么意思?顿时有点羞赧了。
梅易初说:“那就舞流云吧?”
清雪之说:“他来?该不会还没学会就天黑了吧?”
“我有那么笨吗?”说笨蛋笨蛋就到。舞流云已经坐在楚然对面,看着满桌子的小木块,说:“这个有意思……是叫麻将对吧?”
梅易初说:“把搜集消息的人力物力放在这些事情上,你比我还无聊吗?”
清雪之活动了一下手指:“废话少说,小爷一会还要吃粽子那!”
战局开始。
清雪之和梅易初都曾经接受过关于各种赌术的训练,因为赌桌是最能体现一个男人品x_i,ng的地方。当然那些高超的出千技巧都只是用来应付外人。本来和朋友一起时,麻将这东西只是消遣而已。不过今天情况不太一样。清雪之对梅易初采取处处打压的政策,虽然还算光明磊落,不过盯得很死。而舞流云刚刚学会,却被梅易初折腾的不清。楚然倒是歪着头不说话,不过其他三人没空看他在想什么。
“喂,流云,你别忘了过一张,不然会少牌的。”清雪之伸手帮忙。哼,你不是看不上他吗?我偏帮他。
“果然还是雪之可靠。”舞流云毫不吝啬赞美:“对了,你院里没什么人,不如晚上带紫莲去我那吃粽子吧。”
清雪之正研究自己的牌,听到后随意答了一声:“好,反正我也懒得想吃什么了。”
打牌时总觉得那袖子太罗嗦,后来就各找了绑带把袖口扎了起来,四人看起来怪模怪样。第一个四圈下来,舞流云自然是输家。不过他也不在意,反正只是些小钱。清雪之觉得不过瘾,要求加注。梅宫主财大气粗,自然不怕他,舞流云也点头同意。
清雪之看楚然沉默,摆手道:“小然,你的那份会有人帮你出的,不用担心。”
舞流云也点头,说:“不然你亲手包只粽子给我,今晚所有银钱都算我的。”
梅易初瞄了一眼两人,说:“千岁宫存在没有千年也有百年,会比你们穷吗?”千岁宫的钱可以说是金山银山,而且管理那偌大家产的人还就在这里。用暮歌这位管家的话说:“君上旨意,绝不可委屈了优昙公子。”
楚然说:“我不知道身上带了多少,先打着看吧。”
第二个四圈下来。舞流云输的特凄惨,清雪之小出血,梅易初基本持平,最大的赢家居然是楚然。满桌飞的都是万两计算的银票。难怪他说打打看,如果一张都不往外掏,打多大都可以啊。
“梅大宫主……他这是运气好还是你故意放水那?”清雪之数着自家银票,咬牙切齿。
梅易初给了他一个笑脸:“你觉得如果我放水,你会看不出来吗?”
清雪之哼了一声。梅宫财大势大,舞家又家底殷实,当然不怕输。他清雪之孤家寡人一个,好不容易打了点基础,难道都毁在这里?不行,该耍诈的时候不能手软。
在牌桌上做手脚并不容易,因为麻将太有质感,而且要看对手的道行。很不幸,其他三人的武功都在清雪之之上,而作弊这事,清之学是不屑的。不过清雪之手指柔软,多年锻炼,总要在关键时候尝试一下。第三个四圈,清雪之略有小成不奇怪,奇怪的是舞流云也开始往回捞了。桌子上面风平浪静,可是桌子下面一片狼藉。清雪之几乎不敢往下面看,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里已经好像白蚁蛀了一般。
梅易初手指玩弄着一张牌,然后还若无其事的说:“楚然,你的心法修完了吗?”
楚然摇头:“刚一半而已。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