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意被穆太后那番话一吓,满脑子都是皇室风雨飘摇的前途,他平生未识愁滋味,即使是王妃讨得不如意,也不是致命惨事,现在他可真的发愁了。
他也不知忧虑了多久,忽然内侍来报陛下来了,玉如意身子一震,立刻抬起了头,好像看到黑暗中一点曙光一样。等玉镜棠进来了,玉如意更加热切,差一点就要上前抱住兄长!
穆太后冷眼看着幼子这个样子,只能暗自叹气,这还没出什幺事呢,他就慌成这样,若真有什幺变故,不吓死他才怪。这时才觉得他能有个强悍的王妃实在是庆幸。
穆太后让玉镜棠坐下,便问:“皇帝,昨夜雷鸣之事有些古怪,朝臣们可有议论?“
玉镜棠看了看镇定自若的母亲和忐忑不安的幼弟,微一皱眉,平和地如果└】..说:“钦天监推算吉凶,说有小厄,于龙子有伤,但于社稷未有大妨。不过大臣们认为钦天监故意轻描淡写,遮掩上天的震怒,都说事态严重,况且人言如虎,若不断然举措,只怕有人借机生事,于熙国大为不利。所以朕打算斋戒沐浴,祭告上天,再下一道罪己诏,先把这一阵风波压过去。“
玉如意见母后微微点头,他立刻就觉得有救了,一把拉住玉镜棠的手,满含希冀地问:“皇兄,是不是下了罪己诏骂自己一顿,就没事了?“
玉镜棠看着他这个样子,明白只要自己一点头,这个弟弟就会完全放下心来,一点也不知悔改,便更加端正了神色,道:“上天是听其言观其行的,诏书写得再好看,不修德政也是不行的。都说了是有伤龙子,皇族之人便应该加倍警醒,不可再肆意胡为了。“
玉如意不以为然地应付着“哦”了一声,穆太后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上天示警只让他紧张了一会儿,马上又依然故我了,这可要怎幺治才行?
她沉下脸,道:“如意,连你皇兄都要斋戒了,哀家也要茹素礼佛,这些日子你也该清心寡欲,修身洁行才好,这一个月你就乖乖守些规矩,不许在外寻花问柳,若是再在什幺楼什幺院胡闹,定让你也一起斋戒!”
玉如意张了嘴“啊”地叫了一声,再一看母亲兄长的脸色,想想他们要做的事,自己这个最小的也只能奉陪。
知道了自己该做的事,玉如意的心就放在了肚子里,轻松地回府去了,路上还在想着幸亏自己在宫里没脱外衫,否则让他们看到自己中衣袖子上的唇印,又有得唠叨了!自己今儿早上从迷楼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呢!
进入温暖馥郁的卧房,一看到花玉观那蓄势待发的表情,玉如意的头皮就又开始发麻,今早那事还没了结呢!
玉如意刚想往后退,花玉观的身形不知怎的那幺快,一下子就来到自己面前,然后自己就又落到虎爪下了。玉如意还没来得及慌张,就被拖到床上,压在那才貌仙郎的身、下。
花玉观笑mī_mī地问:“你方才转身抽步想走,要到哪儿去?”
玉如意被他欺负得苦了,索性不兜圈子,直接回答:“人家怕了你,想出去躲躲也不成幺?我到二皇兄府里去住几天,想来他不会不理我。”
花玉观笑道:“你心里如果真的想的是二皇兄,他人品高雅,倒也罢了,只怕你一心想投的是别人府上。好了,我们算算昨晚的帐,你在外面浪掷精力,王妃我只怕你淘虚了身子,特来诊治一番,看看你会不会阳、虚早、泄,或是干脆被雷公吓得不、举。把你那腿分开!”
说话之间,花玉观已将玉如意脱得赤、条、条的。玉如意一个大好男子在这强人面前却身虚力怯,被他按住胳、膊腿、儿随意脱剥,等自己成了一只洁白的羔羊,只能羞耻地双手捂住股、间,蜷缩起来,不让那男、性的象征羞、耻地裸、露出来。现在一听花玉观这样喝令,玉如意又气又辱,居然这样命令自己,自己是他买来的吗?
花玉观见他居然顽强起来,微微一笑便抓住他两只脚、踝,只轻轻向外一拉,玉如意的双、腿就像一根从中间劈开的竹篾一样,笔直地便分开了。
玉如意痛得叫了一声:“哎呀,好疼!你轻一点儿,当人家是木头人吗?”
花玉观道:“我可没用太大力气,谁让你自己夹得那幺紧?掰开来当然疼了!早不是让你自己分开?”
玉如意见他卧在自己两、腿之间,撩起衣服下摆,解开裤、带便将那昂、扬的凶器取了出来,立刻吓得脊背一凉,差点犯了抽风病。玉如意连声叫喊着“不要”,却仍被那魔神按住胯、骨,把那硬、物填到自己身、体里去。
眼看着自己又要惨遭蹂、躏,危难之间玉如意急中生智,叫道:“不可以的!我要陪母后皇兄静心斋戒,为熙国祈福,不能干这事儿,会得罪上天的!”
花玉观挺着下体刚想抽动,闻言便停住了,脸上含着一万分的好笑,歪着头看着他,道:“天上真要下红雨了!荤腥不忌的寿王爷居然要斋戒!昨儿不是还到外面鬼混,带了唇印回来显摆幺?怎幺才半天工夫就要斋戒?当我是那幺好哄的吗?胆敢骗我可要加倍受罚!”
玉如意听他把“加倍”两个字咬着重音儿说出来,立刻吓得胆都破了,忙赌咒发誓地说:“我哪敢骗你!还不是因为昨天打雷,把大家都吓坏了,说是不祥之兆,所以皇兄才要斋戒祭祀,还要下罪己诏,母后也要斋戒,我自然也得陪着,哪还能和你做这事?你看我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