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平安离开病房,余生进去,司南见他进来,也起身离开。
房间里就剩下司灏宇和余生,气氛略有尴尬。
“好些没有?”余生问。
司灏宇虽然虚弱,但j神还不错,尤其是见到她,更是眼角眉梢都带着微笑,“本来还有些难受,可是一看到你,就感觉一点也不难受了。”
余生嘴里没说心里说,要真是这样,以后我就从医了,病人一看到我浑身的病就好了。
“好了就好。”
“小生--”
司灏宇刚张开嘴,余生怕他提起约定的事,连忙打岔,“司灏宇,你有没有闻到一股什么味道?”
司灏宇吸了吸鼻子,“没有啊。”
“我怎么闻到了?”
司灏宇又吸了吸鼻子,这次终于闻到了一个味道,“香包的味道,你是不是给我做香包了?”
余生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香包,“递给他,送你的礼物,希望你能早点好起来。”
司灏宇高兴的接过来,放在鼻子前使劲的闻了闻,“味道怎么这么小啊,你给安安做的味道都可浓了,我的你是不是偷工减料了,还这么小,我要个大的。”
还不知足?大的?大的要是弄出人命来你老爹要是不跟我拼命才怪!
余生仔细的观察着司灏宇的反应,从他闻了香包开始,她看了眼腕表的时间,计算他犯病的时间会有多久。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司灏宇皱了皱眉头,表情有些痛苦。
“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余生问。
“疼……”司灏宇按着心口,怎么又犯病了?最近犯病的频率也太高了,还以为鬼门关走了一遭应该能活一段时间了,看来是回光返照。
“小生,那了自己跟葛冉的身世,希望古雅可以跟古李西蒙求求情放了葛冉。最后葛冉没有被执行死刑,而是被驱逐出国。
如今时隔了这么多年,很多人都忘记了葛冉这个人,如今再被提起,司南的心理五味杂陈,当年他跟奴奴只是偶然的相遇,结婚前他g本就不知道奴奴跟葛冉的关系,结婚后也不知道,是奴奴在临死前告诉他自己跟葛冉的关系,那时候他十分的后悔,倘若他一开始就知道,也许就不会酿成悲剧。
奴奴的死虽然跟她母亲那边家族的遗传病有关,但是那种病并不会让人直接死亡,但是情绪,心情以及一些外界的因素会加重那个病,奴奴因为父母的离世,姐姐的离开终日郁郁寡欢,再加上生了司灏宇后得了产后抑郁症,所以在司灏宇出生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余生看着司南,“这是你的家事,我就不搀和了,不过葛冉这个人你还是小心为好,女人最可怕的就是因爱生恨。”
“她在哪儿你知道吗?”解铃还须系铃人,司南知道,时至今日,他必须找葛冉去聊聊了,那些所谓的仇恨她如果不放下,那么灏宇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不知道,我去的时候她把我弄晕了,回来的时候依然是晕着的,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帮你问个人,但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你尽管说。”
余生笑米米地看着司灏宇,“我之前跟你儿子之间有个约定,只要你能说服你儿子不再追究那个约定的话,我就帮你。”
司南看向儿子,“什么约定?”
司灏宇说:“这个跟你没关系,这是我跟小生的事情,那是你跟葛冉的事情,你的事情我不搀和,我的事情你也别管。”
这个臭男人,看来需要找父亲给他做个催眠才好,让他忘记那个约定,“司灏宇,这件事怎么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