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保证不许流泪‖
十指紧扣,我们依然沉默着,我涨红着脸,即使不解他为什幺这幺做,却在没心思考虑这件事情,只觉得紧张快要压的我喘不过气。
暧昧的气息浓厚,我体内的温度在上升,只觉得全身燥热。
「咚」的声,门被猛的推开大力的撞到墙上,这一声让我猛的回神,用力的想抽出手,没想到的是扣住的指节传来的疼痛还有宫琟翔更加用力握住的力度。
硕大的手掌几乎包住了我的小手,没有一点缝隙。
脚步声凑近,我抬眸看清那人,安晨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两牵着的手,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久久没有作为,宫琟翔看着他,却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这诡异的气氛让我异常的尴尬。
我想开口,安晨这才像是回神了,终于将视线落到了我身上,他伸出左手,悬在我和他之间,像是在等待着什幺的给了我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
他的笑容不论何时,总会让我悬着的心安定下来,如同以往,我似乎不在那幺慌乱,胸口一直压着我的巨石顷刻瓦解。
我将另一只手放到他的掌心,他才绽开了阳光的笑容,宫琟翔见状,眼神黯淡了些,紧紧握着的手有些鬆开,安晨一看便猛的将我拉的老远,直接带出了教室。
宫琟翔在柳韩京放手的同时就只是愣愣的盯着自己的右手,再没有作为。
过了许久,宫琟翔收紧了手,彷彿刚才手中的热度依然残留,他轻声喃了句。
「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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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能让你们两个单独在一起。」
走到庭院,安晨轻轻的鬆开了我的手,他小声的道。
「什幺?」或许是距离遥远,我只能听清前面几个字,后面的像是全部捏成一团似的,在我耳里全糊了。
他看了眼我的手,「谁牵谁的手?」
「...蛤?」我不解的歪头,问这个做什幺?
他先是闭起双眼深呼吸一口气,又重複了一次,「我说,谁先牵谁的手的?」
我移开视线,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安晨只是在我面前隆重的叹气后摇头,接着牵起我刚才被宫琟翔抓着的左手,仔细的看着我的指节。
「做什幺?」我挑眉。
「还痛吗?」安晨抬头,「你刚才不是想抽出来吗。」
我有些惊讶的瞇起眼睛,「你视力到底多少啊?我太惊讶了。」
安晨只是叹了口气,「看你这样子也没胆量去牵他的手。」接着他拉开我食指与中指之间的缝隙,指节还有些许发红。
他盯着许久,将手摊开来又是十指紧扣,我讶异的皱眉,才想抽开,他却鬆开了些力气,另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不让我动,「还想在痛一次?」
我无奈的看着他,「...你要干嘛。」
他听闻,举起和我牵着的手到我的面前道,「当情人热恋时,手会像这样牵着。」
「所以?」我掏了掏耳,还是不解的皱着眉。
「如果有一方硬要离开,双方都会受到伤害。」他淡淡的道。
「……」我沉默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幺。
「痛吗?」他抬眸看向我,清亮的眼睛像是一面镜子,那里面清楚的映出了我的模样。
「以后不管被谁这样牵着,都不要硬扯,扯的人痛,被扯的人,更痛。」他说罢便将手鬆开,眼神却不知为何的带着某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听闻,顿时无言以对,花了好一番功夫才理解里面的深层意义。
「明明是相爱的人,为什幺有一方要离开?」我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
安晨轻笑,他举起手翘起食指指着我,「这可要问问当事人了。」
我翻了个白眼,「我这是单恋你还不懂意思吗。」
安晨听闻,只是带着有些苦涩的笑容耸肩,也没多说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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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安晨被足球队的队长抓回去练习,我也不想那幺早回宿舍,只好坐在前院的长椅上形光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