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柳逢知脸色涨得通红,不敢置信他竟提出这等要求,“皇上,这实在不妥,请皇上收回成命,而且荆妻拙笨,怕也照顾不周反惹恼了皇上……”
“放肆!”皇帝身旁的陈公公大喝出声:“柳大人,你想违抗圣命吗?”
柳逢知面色一白,哆嗦着唇说不出话。
陈公公声音又低了些,“柳大人,君要臣死,臣也不得不死,你眼里可还有忠君二字?今日圣上看得起尊夫人使她蒙得恩宠,你柳家得此圣眷,不知感谢,竟敢抗拒……还不快去请了尊夫人前来……”
柳逢知脸色死白一片,满心气愤出了房,前去与秦臻说道,秦臻听后,眉头紧蹙,久未说话。柳逢知握紧拳头,愤声道:“三娘,我怎能让你遭此侮辱,大不了这官我不做了罢!”
秦臻摇头,“不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怕相公辞官不做,反要惹恼了他,祸及你我也就罢了,你可想过子牧?”
见他再说不出话,秦臻淡笑道:“逢知,你苦读这些年,不就是为了入仕光耀门楣,这样辞官,过去为妻吃的苦不是白受了?你且宽心,让我去应付他就是。”
“三娘!”柳逢知满目惊异,秦臻却按住他的唇,不让他开口,凑近道:“别冲动。就算为了子牧着想,而且能得皇帝临幸,可是天下女子想来想不来的殊荣呢。”
柳逢知白着脸,知她是为安抚自己才说这话,心里越发酸涩,早知如此,他就不来考这官了,如今就算走,也如她所说不能全身而退,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了。
见她前来,守在门口的陈公公满脸堆笑,待她进去就轻轻关上了门。
秦臻进来后给灯添了些油,沈复正坐在床边,眼眸深邃神色锐利,像只鹰隼盯着她,看了会儿,才淡淡开口:“过来。”
她走近上前,还未开口,沈复伸手一拽,搂着她的腰将人抱起扔上了床,倾长的身体如猎豹一样压上来,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就一手从衣领口钻进衣内。
沈复一边脱她的衣,一边细数:“秦三娘,你在朕的王弟府中做了四年奶娘,后来成了他的专宠情人,他为你甚至送走了王妃……朕一直好奇,是个什幺样的女人,竟让他放弃了贞娘……今日一看,倒是能理解了……”
秦臻满眼惊异,但细想之后,便也明白了,沈复是皇帝,就算沈饶远去江南,但他也不可能完全放心,不会相信他无心权势,肯定是放了人在王府里监视着,所以才对府中事这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