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浓白的浊液冲着少女的脸颊喷洒(h)
春梦浓白的浊液冲着少女的脸颊喷洒(h)
梦中,姐夫扑闪着一对雪白的翅膀将饥肠辘辘的小柔抱起来,放在一块石头上,柔软的大掌拖住小柔的脸颊,薄唇一张一合,不知道说了些什幺。
接着,小柔就看到姐夫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内裤,弹出了一个粗壮又光滑的ròu_gùn,ròu_gùn顶端有一点白浊,像是粥上层的米汤,小柔不能控制地探过头,埋首在姐夫身上奇怪的器官上,张嘴含住生产白浊的部位,下意识地吮吸起来。
白浊竟然只有上层的一点,小柔幽怨地抬起头,却看到姐夫享受舒展开的眉眼,他喉头滚动,背后的一双翅膀轻轻扇动,和煦的微风带走了小柔焦躁。
她双手环抱住ròu_gùn,脸颊收缩,舌头打着圈地舔舐像拇指一样粉红的物事,等待着更多的白浊入腹。
“小柔,用手从下往上撸动。”听到姐夫朗诵诗歌一般饱含感情的呻吟,小柔乖乖环抱住ròu_gùn,从根部往上推。
受到压迫的ròu_gùn并没有乖乖吐出食物,反而变得更加粗壮,撑得小柔脸颊酸疼,少女泪眼汪汪地抬起头,求救般看着熟悉的男子,ròu_gùn实在太可恶,鼓鼓囊囊地饱胀着,却不愿怜惜饥饿的少女。
梦中的阿彦并没有帮助小柔。
小柔皱着眉头吐出红肿的ròu_gùn,她就像一只守着米袋子的饿汉,伸出虚软无力地小手胡乱揉捏“米袋子”,希望能找到粮食的开口。
当一个火热的yīn_náng被一根微凉的手指抵住抠挖时,一声雄性的咆哮喷薄而出,浓白的浊液冲着少女的脸颊喷洒。
饿极了的少女猝不及防接到雨露,红红地小嘴迫不及待地追上来将那个一跳一跳地ròu_bàng含住,大口大口地吞咽等候许久的食物。
清晨的鸟叫声唤醒了四肢乏力的小柔,在一片茫茫晨雾中,小柔脸红红地回想刚才做的春梦,那个ròu_gùn,到底是什幺?顶端好像是姐夫的手指,但是棍身又是那幺粗。
小柔懵懵懂懂的猜测了好几个答案,却偏偏不敢触碰那个最可能的答案,正如同她不敢面对第一次春梦的性幻想对象是姐夫一样。
她是发烧了才会做这种奇怪的梦,她这幺对自己说。
小柔摇摇晕乎乎的脑袋,撑起滚烫的额头,思考她该如何在这片可怕的森林中求生,好饿呀,她摸摸自己几乎要烧起来的胃。
就在小柔扒下身边不知名的青草,放入嘴中咀嚼时,阿彦正从梦中醒来。
看着裤裆中的一片湿黏苦笑,也不知道小柔在学校生活得怎样,他脱下内裤,直挺挺地yáng_jù怒指天空,在大手的飞快撸动下,guī_tóu越胀越大,马眼一张一合,一股浓浊的jīng_yè激射出,喷洒在阿彦另一只手拿住的试管中。
阿彦晃晃手中的试管,对着朝阳升起的天空轻叹一口气,该起床采集女性的花液了。
男子穿戴好衣裤,扑闪着一对雪白的翅膀,从窗口飞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阿彦雪白的翅膀,映照得男子如同人间仙子一般神圣,可他正要做的,却是人伦不容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