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没再回头,动作俐落的上马,穿过满是尸骸的沙滩,唤来他自己的马,进了森林后,将马背上的马鞍、行囊等物解下,让牠们自己到森林里溜达,他则拎着那些东西,抱着女人,走进山里。
没多久功夫,他在悬崖下找到一个大小适中的山洞,洞口位置在山壁上,他没浪费时间犹豫,三两下攀到洞里──才刚把东西和女人放下,就发现里面躺了只睡眼惺忪的棕熊。
他没让那只熊有机会爬起来,悄声无息的迅速欺上去,抽剑戳穿牠的心脏,接着拖到洞口放血,那头熊甚至连声音都没唉出来,死得不明不白。
至少他不用浪费力气找乾草和毛皮棉絮。
用她们背包中的点火棒升了火,他将躺在地上的女人拎过来检查──她像破布娃娃一样,全身上下没半件完好的衣物,而且沾了血……她的脸上、额角、脖子、胸口到左手臂、脚踝,无一不伤──他记得这女人濒死不肯放弃的模样。
想起他赶到时,那女人身上还堆着两只垃圾东西,他忍不住皱眉,直接将她的上衣撕了──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山洞里响起,露出破布底下大片雪白的胸口,以及淌血的狰狞抓痕。
他用她们随身携带的水将她身上的伤口简单清过后,抬起她的脸,张口,舔过她额角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