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曾经还他们家家破人亡的人,他要知道那人是不是还在这个世界上存活着,易悦心下发狠,发誓那人最好不要活在这个世界上。
夜晚总是给人威胁又给人安全,这个郊外,一栋别墅矗立在湖边,十分显眼,宽阔的草坪上有着乘凉的亭子,还有j-i,ng致的石凳桌椅,还有保安人员巡逻着,看来这个地方住的人非富即贵。
“爸爸,你又忘记吃药了。”一个小少年端着药碗不赞同的抱怨着埋头工作的父亲,“医生都说了,你要按时吃药。”
“知道了,谢谢小砚。”中年男人停下手里的工作,揉揉额角,接过药碗一口喝了下去,皱紧眉头又喝了一碗水,“这药怎么还没有喝完?”
“爸,一共有十副呢,现在才喝到了五副。”小砚把碗放到一边,替他父亲捏着肩膀,“医生就说您是c,ao劳过度才导致身体变差的,再不控制,以后要是严重了才是麻烦事。”
“知道了,就你会c,ao心。”中年男人拍拍儿子的手,“我有分寸,我的小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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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之间温情弥漫,易悦蹲在阳台上沉默的看着这一幕,不是那个人。
他有点拿不准,不过那人在之前并不是这个城市的本地人,而是后来外迁过来的。易悦还记得那个人的长相气度,书生气质,眉目清俊,举止fēng_liú不羁。
这样的一个人,完全符合了易家人的审美观,本事、气度、长相、家世立刻风靡上层社会。那个时候他还小,跟着姐姐看到了那个人,那个人还带给了自己一支花,笑的十分温和清雅。也记得少女怀春的姐姐牵肠挂肚,可惜那人却只把姐姐当成了一个小妹妹。
为什么这样的人要做出那样的事情?易悦上辈子没有来的及知道答案,那个人的骄傲完全的表达在了他漂亮的眼睛上,黑曜石般的眼眸带着恶意的嘲讽,恨意甚至不比自己对他的恨意少一分甚至更加浓烈,那个一直挂着温和笑意的嘴角却发出最恶毒的诅咒:
“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什么易家人......”
“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你都不会摆脱孤独........”
“你一辈子都只能是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没有爱人,没有亲人......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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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悦抿了抿唇瓣,跳下了阳台,躲过监控,急速离开。
本来在房间里温情的父子两人互看一眼一起走到阳台上,一排浅浅的脚印慢慢现形,微风轻轻吹拂着树叶,沙沙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