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殷的话让他震撼太大了!
“哼!那我不做,我是天子,我才不要让你把我当成你的娈宠那样做呢!”
他下午都看清楚了,身在下位的人,看起来就跟女人差不多嘛,做人娈宠的人那是没办法,只好屈身别人之下,他是天子,又没什麽没办法的苦衷,所以他才不要被人压在下面当女人一样做呢。
本来以为实践是元殷看著他跟别人做,然後边看边指导,这让比较保守的元笑言就够不自在的了;後来听皇叔说不是让他跟别人做,虽然免去了被人参观办事的障碍,但跟皇叔做的心理障碍似乎更大,毕竟自己对皇叔没什麽兴趣,而且又觉得皇叔对自己有压力感,所以到时还不知道能不能硬起来呢,好不容易克服了心理障碍,结果皇叔竟然告诉他,被进入的那个是自己,那他才不干呢。
“笑言多想了,皇叔怎麽会把身为天子的笑言当成娈宠呢,皇叔宝贝笑言都还来不及呢。只是因为笑言想学,所以皇叔才想教一教罢了。既然笑言不愿意那就算了。”元殷故作无所谓地表示,稍顿,又试探地问:“呃……笑言真要因为上下方的事不想学啊,你对那事不感兴趣了吗?”
元殷的话听起来很真诚,让本来有点生气的元笑言消了点气,对於元殷的询问,元笑言道:“我想学啊,也对那事很感兴趣啊,可是我不要那样学。”顿了顿,元笑言皱著眉一幅不理解的表情困惑地道:“我就不明白了,为什麽我要在下面呢,学习的话,在上面难道不行吗?”
元殷正要跟他讲一个让他肯定会接受的解释,却见元笑言忽的一击掌,道:“算了,我决定了,不跟你学了,我自己找人慢慢摸索。反正下午也看到大致做的地方了,虽然对怎麽做还不是太清楚,但是可以在实践中慢慢学嘛。”
这话让元殷差点失控了。
他是知道事情不可能太顺利,但也不会这样离谱吧,明明元笑言很有兴趣,照理说很容易拿下的,没想到竟然这麽长时间还没搞定,他真是白活了。
於是强忍著不咆哮,元殷勉强笑道:“笑言可能不太清楚,男人那地方,跟女人那地方完全不一样,如果你做的不熟练,因为那儿太紧,是很容易就会将你的……龙根夹断的。所以你自己找人慢慢摸索可得小心了,而这,也是我不想让还不会做的笑言在上方的原因,我怕会伤到笑言呢。”
看到元殷扫到自己身下,再想想人的那地方的确挺紧的,让元笑言不由自主捂住了自己的宝贝,开始踌蹰起来──好像皇叔的话说的也有点道理啊。
看元笑言犹豫起来,元殷便进一步劝说道:“只是学习几次罢了,皇叔也不会跟别人讲你在下面,等你学会了,不就可以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吗?再者,等你学会了,皇叔跟你在上面做过多少次,你再在上面,把皇叔做回来不就抵销了,对不对?”
──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再说,至於以後元笑言要真想做回来,到时再想敷衍的话好了。
x_i,ng爱x_i,ng爱,为了让元笑言开窍,也只能先x_i,ng後爱了,先把元笑言侍候得舒服了,让两人的身体有交集,然後再慢慢引导他对自己产生不一样的感情,或许是比较好的方法,毕竟如果不这样的话,单纯的元笑言可能永远也不会产生跟自己有交集的想法。
元殷的这话让元笑言彻底心动了。
不过心动归心动,元笑言也不是那麽好骗的,当下便听他狐疑地问元殷:“那皇叔当年学这个的时候,也是在下面跟人学的吗?”
“呃……不是,皇叔是自己看著书学的。不过自己学自然比不上别人教喽,所以皇叔当时可吃了不少苦头。”
显然前半截是真的,後半截是在撒谎──就是传统意义上所谓的欺君──不过这个谎是永远也不会被人揭破的,所以元殷当然放心地编。编这话的目的,是因为元殷怕元笑言想效仿自己,也自己看著书学。
顿了顿,元殷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大胆进言,主动推荐自学这个方法,道:“笑言要是觉得跟皇叔学吃亏了,也可以自己看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