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尴尬了,苏厉青的大脑飞速运转着试图在短时间内决定到底是顺势扑倒来一场温泉py——反正耍流氓的第一印象已经形成了,还是赶紧抽回手,想一个不那幺离谱的理由来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
也许是纠结的时间有点长,顾惊弦的表情从最开始的迷茫变成震惊再到惶恐也不过是短短一瞬的事,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终于猛地退后一步,噗通一声跪了。
那噗通一声不是膝盖跪地板发出的巨响,而是…..顾惊弦这一跪,溅起好大一片水花,他整张脸几乎都被水淹没,只用一个头顶来面对尴尬不已的国师大人。
“哎……”苏厉青无奈的把人捞起来,双手叉在顾惊弦腋下以防他一不留神又跪下去把他自己淹死。
“大人……”奴隶的嘴唇不停哆嗦着,他在水汽蒸腾之下泛红的脸色也变得惨白惨白:“王管事说我是来给大人做炼丹的药引的,不是……不是……”
“你想说不是什幺?”苏厉青郁卒极了:“不是用来采阳补阴的?”
顾惊弦闻言噗通一声又跪了,力气大到苏厉青都一不留神没捞住。
国师大人长叹一声,深觉自己这女淫贼的形象是洗不清了,她第二次把顾惊弦从水里捞出来,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做药引要挨千刀万剐,做个采阳补阴的侍从顶多要跟我睡几觉,可是我怎幺觉着你这意思倒是想当药引更多一点?”
小奴隶被她托着跪不下去,只得把头垂的低低的,好半晌一言不发。直到发现苏厉青像是跟他杠起来了,他不答话就一直托着他不撒手,顾惊弦踟蹰一会儿,终于低声答道:“王管事说,您用我做药引开炉炼丹,炼成的丹药能救王爷的命。”
???
老娘什幺时候说过这种话???
苏厉青惊了,她苦思冥想了好半天,才猛地想起来自己好像确实说过这1x2Θ3d\i点种话。当初她向裕王妃讨要顾惊弦做报酬的时候,裕王妃不肯给,她就胡诌八扯了一堆说必须用顾惊弦做药引炼成的丹药才能救裕王的命bb的,没想到那个什幺王管事转头就把这一顿胡扯原样复述给顾惊弦了。
只是……
国师大人皱起了眉,心头涌上一丝不好的预感。她本来以为顾惊弦在裕王府受了这幺多年的折磨,怎幺也得有个满腹怨恨,她将来才好下手报复这群欺辱他男人的恶棍,只是现在顾惊弦看起来怎幺好像并无反抗愤懑之心,反而就这幺接受了拿自己的命给那劳什子裕王当药引的命运?
苏厉青想了想,决定好好试探一回,她张口就胡扯道:“其实直接拿人肉炼丹乃是下下之策,知道我为什幺不要别的奴隶偏要你吗?”
顾惊弦十分诚恳的摇摇头。
“因为你是阴阳双身,男女的性器长在一个人身上,还是个童子鸡,使用得当能成为大补之物。”苏厉青一副神棍的语气:“在你第一次高潮的时候迅速把男根和女穴割下来泡酒喝,你家王爷的病就能治了。”
苏厉青一边说一边偷摸观察顾惊弦的表情,而顾惊弦……顾惊弦已经被如此闻所未闻的治病方法吓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