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照例寅时刚过,何玄伊便醒了,掌了油灯,悉悉索索的穿衣,在瞧见亵裤处干涸的精斑时,顿时“呀”了一声,老男人的脸顿时以可见的红意蔓延开来,快速转头瞧了一眼萧冶,见男人不似醒来的样子,方才稍稍放下心来,红着脸换了一件亵裤,又扭扭捏捏的端详了萧冶好一会,犹豫着要不要知会他一声,手掌伸出又伸回,终究还是没碰萧冶的脸,只为人掖了掖被角便出去了
木门关闭发出“嘎吱”的声响,萧冶这才睁开眼睛,下了床瞧着男人在灶台忙活的身影,低低地笑了声,顺着老男人老实巴交的想法,想必认为是自己的缘故,糊里糊涂梦遗了罢,中午回来定心虚的不敢瞧他的眼睛,萧冶坏心眼的想着,静悄悄回到床上,再次睡了过去
何玄伊今日回来的比昨日早了些,头一天特意问了萧冶想吃什幺,打算在屠户处买上一斤猪肉
“家里来客人了?”,张屠户一面麻利的切肉,一面笑着问道,何玄伊只有过节时在他这买过肉,今日既不过节亦不是什幺特殊日子,他竟来买肉了,也就随口多问了几句
“嗯,来客人了。”,何玄伊嘴笨的很,生怕屠户还问他些什幺,便顺着屠户的话点了点头,瞧着屠户用荷叶包好猪肉扎了结,有些喜悦地付了钱,想必萧冶不会生气了罢,萧冶待在院里晒太阳,想着老男人起床时的模样,低低地笑了起来,心情不错,便也没捉弄啄食的鸡群,反倒从袋中拿出了不少的稻壳,让鸡群吃了个够,有些郁闷的掀起短褂去瞧腰上的伤,七皇子的人一时定是找不到此处,伤好后再想办法出去就是,便也有些眼巴巴的望着院门
萧冶不喜欢何玄伊吃那卖剩的包子,于是何玄伊路上便吃了,担子里只剩下买来的猪肉,放下担子的第一件事便是走到萧冶身旁,挂着笑意将掌心的猪肉递了过去,萧冶没接过,高大的身形倚着何玄伊,好看的面上顿时就浮现了些许痛苦之色,有些委屈道:“何玄伊,我伤口疼。”,何玄伊自是不知萧冶每夜对他做的那些逾越之事,见他靠过来1▓2△3▽d█◥■微微红了脸,听罢萧冶装出的痛哼瞬间紧张起来,掀起男人衣衫下摆吹了好一会方才抬头,“还疼吗?”
萧冶瞧着他这副紧张的模样,想到老男人刚刚给他吹气的模样,就像是那轻软的呼吸在他心上走了一道,让他心痒的想要凑唇去亲何玄伊微红的脸颊,轻咳了几声方才止住那旖旎的念头,道:“不疼了,你再吹吹,嗯?”
何玄伊听罢当真又给他吹了吹,萧冶用这副接近撒娇的口吻同他说话、唤他的名字,他便有些招架不住,不过当萧冶冷下脸来,那副富贵人家与生俱来的逼人气势又叫他不敢忤逆,况何玄伊本就单纯的很,亦是从来没有怀疑过萧冶的话的,萧冶说疼了,他便心软的给人吹上一吹,殊不知这低下身子的模样,胸前的风光都被萧冶瞧了去,红红的奶尖挂在白皙的胸膛上,让萧冶不由的想起昨夜指尖温软的触感
“明日不许穿这些宽松的衣物去卖包子。”,萧冶为老男人提了提胸前的衣襟,何玄伊胸前的这片风光指不定哪日卖包子便被别人瞧了去,萧冶念及此处,有些窝火般说道
“可、可我只有这几件衣服,天热·····”,何玄伊有些不解,用着软软的嗓音道,镇上的人一定想不到,卖包子的何玄伊竟有着一副软软的嗓音,嘴笨不会叫卖,绵软的嗓音亦没变得粗狂,萧冶只觉得软软的猫爪子在心上挠了一道,弹了弹老男人的脑门,何玄伊果然不敢再说,乖乖地“哦”了一声
何玄伊是穷苦人家出生的孩子,学了做包子的手艺后生活方才好些,却也是打小便学会了做饭的手艺,油锅爆香了蒜末,将切好的猪肉倒了进去,起锅时放些酱油葱段,炒肉的香气顿时弥漫在小小的院子里,接着又将地里新摘的菜蔬汆水焯熟,淋了些香油酱油拌匀,一并端出了院里桌上
肉类精贵,何玄伊大多将碗筷伸至拌好的菜蔬,被萧冶板着脸瞪了一眼,方才将碗筷伸至炒肉,亦不多的炒肉大多进了萧冶的肚子,将木盆里的碗筷洗了,热水给萧冶擦洗身子,何玄伊是不太敢看萧冶的身子的,总有些心跳加快面色发红,觉着男人逼人的气势将自己悉数笼罩,萧冶却是喜欢极了老男人这副脸颊微红的羞赧模样,不经意对上那一双湿润的黑眸,呼吸都快了几分,擦洗结束何玄伊耳根都红透了,红着一张脸去院西边的木屋洗漱
这头里屋的萧冶却坐不住了,想着老男人红着脸出去的模样,何玄伊这般年岁还未娶妻,他本就存疑,况这般热的天气,寻常男子一般都在院中冲冲凉水了事,何玄伊却固执的每夜都去屋中冲洗,莫不是老男人身子里藏着些什幺秘密?想到这里,萧冶更是坐不住了,放轻了脚步来到了木屋前,老旧的木窗关不住屋内微弱的光亮,轻轻一拨便弄开了一条不大的细缝,屋内的场景一览无余
最先落入萧冶眼中的仍就是那两颗胸前的小红豆,在水流的冲刷下微微挺立起来,再往下便是那一般男子大小的男根,似乎没什幺不同,要说也就是耻毛比寻常男子少了些,只有稀稀拉拉的一小簇,就在萧冶转身准备离开之际,何玄伊指尖移至那囊袋下方,掬起水轻轻洗了起来,萧冶瞬时瞪大了双眸,那、那分明长着女儿家才有的xiǎo_xué,老男人竟是个双儿!难怪这般年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