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墨相比,白晓常的衣服除了有点湿,粘到了点泥土,划破了几道口子之外,没有什么痕迹,基本上还是白白净净。123d▆i点
而那白晓常熟悉的墨色长袍,已经不能称作袍子了,基本上是几块大一点的布挂在一起,挡住了比较重点的部分罢了。
墨的发型也有些凌乱,手臂上脸上也有不少的血痕。
跟白晓常一对比,墨就感觉不舒服了,他皱着眉头问:“为什么你身上这么干净?”
虽然她这样子代表没有受过重伤,但是……为什么他就遇到了这么多危险?
难道……这个阵法自带性别歧视?
在这个位面混了几天之后,他也知道了很多事情。
“啊?我还想问你怎么穿成这样,都不换件衣服,看起来实在是……”跟个乞丐似的。
似乎是看出了她眼中的嫌弃,某墨眸光一沉,大手伸到了她的头顶,狠狠地揉了几下。
之后,便满意地看着那一团乱糟糟的头发。
很好,这样和他就差不多了。
湖里又传来水声,被墨强势摸头的白晓常才反应过来,当她看见墨眼中的那一抹戏谑,顿时就不好了。
这个这个,这个墨绝对是假的!
怎么可能这么幼稚地弄乱自己的头发来满足自己。
事实证明,这家伙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发疯,就是这么幼稚!
在白晓常瞪他的时候,他突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手摸了摸她的脸。
被他“深情”的目光注视着,白晓常的心脏突然开始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上也开始发烫。
从墨的角度看过去,那是又呆又傻,白净的小脸慢慢染上了玫瑰一样的颜色,上齿紧张地压住了下唇,开始无意识地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