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做了什幺。”看见那人倒在地上人事不醒,背后之人语气很冷。
喔,听这话,来的是友军啊?那就好办了。
东篱无比庆幸自己之前考虑到这可能是一张长期饭票,好歹是顺手整理了一下交媾之后双方的仪容仪表,在想要逃跑的当口,还收回了饭票身上镜花水月的幻化之力,不然现在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我对他做了什幺,前辈您何不叫醒他亲自问问看呢?”东篱小脸蛋简直冤枉委屈得叫人心碎,只不过地上被翻乱的储物袋是太显眼的呈堂证供,剑修当然不瞎。
剑修没理他,把这筑基期小啰啰丢到一边下了禁锢,一甩袖一道真元力打入那人身上,立时让他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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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点“站起来。”剑修说。
那人深呼吸,软着腿爬起来。
“还有什幺最后想要说的吗?”剑修拔剑。
那人闭眼等死:“一个剑修在死的时候,手里居然弄丢了剑,我辜负了剑道和您的教导。”
“说得对。”剑修出剑。
“等等!”
剑光一偏,刺入胸膛正中央,避过心脏,“还有什幺事!”剑修蹙眉。
“这个人他、他救了我的命,虽然自知烂命一条,但看在他心地不坏的份上,希望师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