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每天我做饭都要多做一点,每天都给邀月喂四顿:早晨喝肉粥,中午吃肉和菜,天将黑的时候吃一顿粥或者肉,晚上再做个双皮奶、烤鱼或者果子烤鸡之类的。邀月的粥我总是单独列开,里头加人参或者人参叶子。每天早上,我还迫她喝一杯鹿奶,她怕腥气,就煮开了加蜂蜜喂她,喝完再吃一个鲜果,以保证维生素供应。
闲暇时候我给她炒了几次板栗,她马上就抛弃心心念念的板栗炖鸡,成为炒板栗的忠实拥趸。猕猴桃她不爱吃,说涩,我用蜜腌成果脯,她才肯赏脸吃一点。说实话要不是为了补充维生素,我也不爱吃这玩意,又涩又酸。
邀月对我安排的食谱倒没什么抗拒的,偶尔实在吃腻了,也只是叫我出去换个动物打。
这天我打了一只天鹅,煮了。
邀月吃了半锅肉,喝下一大碗汤,咽下参须,我又烤了一条干鱼给她,她摇头,把手臂伸出来道:“长了肉啦,吃的很好。”那尾音细声细气的“啦”字简直要把我的魂勾出来。
要知道这世上大凡是女孩子(特指受)都有拖尾音可爱的时候,我们家这只却只有阴阳怪气的“哦?”或者傲娇系的“哼!”,在山洞里这些日子跟我细声细气撒娇说话已经让我喜不自胜了,没想到临了还放了这么大个福利彩蛋。
我没过脑子,伸手把她的袖子撩起,看见她手臂好像是长了点肉,不是一根白骨的样子了,捏一捏,白生生,软绵绵的,好像一节粉藕,大约这就是古人说藕臂的来源吧。
说到藕,我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偷偷去看邀月,只见她含笑看我,面色如常。
我吞下一口口水(其实是心头血~~~~(gt_lt)~~~~),然后故作镇定地收回手,几口吃掉烤鱼,就收拾准备睡觉。
邀月道:“刚吃完就睡不好。”声音软软的。
我说:“现在外面下雨,不好出去。”
邀月看了半晌,说:“我肩膀痛,你给我捏捏吧。”
吧,她又说了一个吧。
这冲击比当初被埋胸时候的刺激还大,我差点流出鼻血,赶紧稳住,平心静气,心里一个小人在咆哮:她伤还没好!她是你亲姐姐!你碰她会叫她很痛苦!然而另外一个小人在针锋相对:她对你的感情,与你对她的感情,是一样的,她在悬崖上刻月x星,在海里主动爱抚你,在山洞里不许你离开,现在甚至还在勾引你。
我觉得,也许,大概,可能,我应该相信后一个小人吧。
我跪坐在床边,邀月盖着被子舒服地斜靠在我身上,头只到我小腹,她把熊皮松开,肩膀从塌陷的外衣里露出来,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双峰。
我手下机械地捏着,邀月似乎在与我聊天,然而我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然后,我感觉她伸手从我的手指摸上来,一路摸到我的手肘。
“星儿。”她满怀爱怜地唤着,我低头看她,她的手就碰到了我的脸,我们这样互相看着对方,有一会,我听见咽口水的声音。
不是我的。
纠结了几个月之后,我终于重新吻上了她。
行动之前,我盯着邀月看,想要确定她并无半分不乐之意,邀月看出我的意图,认真对我说:“星儿…我绝无半分勉强。”主动跨坐在我腿上,以示诚恳。
身为一只好攻,怎能糟践受君的诚恳呢?
这一夜前所未有的激烈。
邀月很主动。
她从前最多是吻吻我,搂搂我,动作间总是带着压抑的气息,偶尔手指动作,也是为了争夺上面的位置,还每次都攻不成功。
但这一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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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还保持着拥抱的样子,她的手不知为何在我的身子里,而我的膝盖抵在她腿间,双手环住她的纤腰。
我们都睁着眼,我用下巴去顶她的头顶,她从我身下抽出手指,在我胸口缓慢擦拭。洞外天光明亮,是令人炫目的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星星就是在逼月受说“要”,只是间隔时间长了点别扭了点而已…
这个版本最初是gx,然后随之而来大量狗血大虐~结果后来变成了gettx和接下来的大量秀恩爱…作者君下不了手大虐…至少伴月这篇文作者下不了手,乃们就把这篇当童话看吧~
☆、番外女王受成长史之托付
星儿,我很开心我们能有这样的相处。
可是,这样下去,我很怕你是否有耐心。
我的脾气不好,这琐碎的日子,令我很暴躁。
我不喜欢软弱的自己。
就算你一遍又一遍地向我确认,你爱我,你会保护我。
可是我也还是忍不住要一遍又一遍地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