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囡冷冷的起身看着矗立在桌边的人,有些恼怒,想什么偏偏来什么,冷冰冰的吐出一个字:“滚”。
看着领头的人带着下人匆匆的环视一圈,又带着人道歉匆匆的出了门,良久才闭上眼道:“不要把我牵扯进来,否则,死”。
床脚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似乎刚才只是方囡的错觉,只是那微不可闻的呼吸声,却被方囡敏锐的捕捉到了。
到了后半夜,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似乎风波已经过去了,床脚的人才幽幽的起了身,朝着方囡跪下磕了头道:“谢谢方公子出手相救,香儿无以为报,这是我妹妹送我的保命暗器,虽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用,但是我妹妹说过是可以救我一命的,现在我送给你”。
方囡看着那暗器放在自己的床头,倏然起身,背后一阵冷汗,真是托大了,这哪是什么暗器,分明就是司徒景玉给自己的精钢手枪,自己一睁眼就看见那黑乎乎的枪口对着自己的眉心,浑身的汗毛都突然凝固了一般,吓死自己了,还好眼前这人似乎并不知道怎么使用,为什么司徒景玉制作的东西会在她的手里?妹妹?
“你是司徒景玉什么人?”
“啊!我是她姐姐,我叫司徒景香,是司徒景玉的二姐,你认识司徒景玉?你知道她在哪里吗?”女子惊讶的捂嘴惊呼出声,随即抓住方囡的手抛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方囡轻轻的将手从柳香的手里抽了出来,眼里满是凌厉,道:“把你的面纱取了”。
司徒景香轻咬下唇,偏头思量了一会,点点头,伸出手将自己的面纱取了下来,眼前的容颜和司徒景玉没有分毫差别,弯弯的柳眉下,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有些惊慌之色,不自觉的让人从心里升起了浓浓的保护yù_wàng。
高挺的琼鼻,薄薄的嘴唇紧抿着,透露出些许不安,如凝脂般的脸颊上升起片片红霞,似乎被方囡直勾勾的注视下,升起了些许娇羞之意,若是有区别只,只是司徒景玉那眼角令人触目惊心的朱红泪痣却再司徒景香的脸颊上不见踪影。
“双胞胎?”方囡压下眼中泛滥的思恋,不知道为什么,将心里的话摊开说了以后,自己对司徒景玉的思恋越来越浓,单单只是眼前这有些雷同的面容,就让方囡有些想哭,仰了仰头,逼停了一涌而上的泪水,只是脱口而出的声音有着微不可闻的颤抖。
见眼前的人神色大变,一脸似乎要哭出来的表情,司徒景香就知道眼前这方公子肯定和自己的妹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然也不会是一脸悲戚之相,又想想司徒景玉被遣送回家后,每夜每夜都是噙着的笑容,司徒景香疑狐的打量着方囡,难道是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少年?
“我比她大两岁,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不是同胞而生的”虽然好奇,却依旧乖乖的回答了方囡的问题。
“你为什么在这里?”
司徒景香脸色一变,咬咬牙道:“因为玉儿逃婚了,家族没办法维系下去,只好把我当成玉儿准备送到那个人手中,谁知道刚见面他就把我丢了出来,家族也没有办法回了,我只好孤身漂泊,偶然来到这里,觉得挺好便安顿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这是给尹天准备的--
我又想开坑了,但是我已经开了两个,所以我忍住了--
☆、再进战场
“那个人是萧陌吗?”方囡沉默了很久,却依然还是问了出来。
“是,哼,那个混账”司徒景香一脸变幻莫测的表情,以及脱口而出的骂语让方囡心生一股别扭的感觉,难道司徒景香还对萧陌产生了感情不成?
“你怎会被人追杀?”
“我喝多了,不知道在哪里睡着了,晚上听着好像有人作乱,于是便起身想要问问是怎么回事,可是那些人似乎在追杀莫姑娘,莫姑娘流了好多血,我很害怕就随便找个地方想要躲起来,接下来就是这样了”
司徒景香有些郁闷,要不是因为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人拒绝了自己,拂了自己的面子,让自己难堪,自己置于喝那么多酒么,思及至此有些愤愤不平的瞪了瞪始作俑者,在触及到方囡冷冽的眼光后,又心虚的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那个莫姑娘是谁?”
“就是招呼人准备给你颜色看看的人”
她?那个华服女子?县令长似乎很怕她,怎么会去追杀她呢?没等方囡摸出头绪,门又被敲响了,这次传来的是刘县令长的声音:“方公子,打扰了,我们正在追杀刺客,不知道您有没有事情”。
又来了,方囡拉过司徒景香就将她推到在床上,扯过被子将两人罩住,顺手将司徒景香的衣衫往下扯了扯,外露的香肩,让满屋充满了旖旎之色,就连推门而入的刘县令长也呆在门口。
方囡将头从司徒景香的胸口处抬起,有些不满的看着门口的刘县令长。
“呃...呃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刘县令长关了门,这两人什么时候搞到一块去的?自己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虽然从没见过柳香的容貌,但就凭那身姿都是上上之色,本想娶回来填房,谁知道居然给那个死小子给糟蹋了,偏偏自己还看到了她在那少年身下绽放的容颜,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插在牛粪上啊。
刘县令长杵立在门口,良久不发一语,直到周围的小厮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这才回过神来,收了收思绪,幽怨的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带着一群小厮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