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准备收留她吗?”方囡平静的看着妇人,伸手接过妇人递过的茶喝了一口。
“一个女娃家在外面,没有人照顾多可怜,再说咱们不是还有点积蓄嘛,反正我们娘俩也花不完,不在乎多加一张嘴”。
“街上的乞丐那么多,你能照顾的了多少?”,方囡有些不太赞成,毕竟来路不明的人,谁知道是不是心怀叵测,如果这么容易就相信一个人,那么她的杀手职业不是白做了,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囡囡,娘知道,但是娘一看到她就想起你,上半年咱们也是这样过来的,这样的苦你比谁都了解,我是做娘的,特别是她长的又和你有几分相似,娘就更不忍心了”
妇人说着说着,似乎又回忆起了以前穷苦的日子,有了些许的伤感,瞬间眼圈就红了,那眼角的细纹也被牵动着更加深了。
她哪里和自己像?眼睛比自己大,鼻子比自己挺,嘴唇也比自己性感,方囡沉默的看了看眼前揉着眼圈的妇人,起身去开了门。
只见那个小女孩盘腿坐在一根柴火上依然笑眯眯的看着方囡:“司徒景玉,你可以叫我玉玉,今年十二岁,除此之外,无可奉告!”
哟,还挺拽的,没见过人在屋檐下头还扬的这么高的人,“我不管你什么来历,如果你对我娘亲有一丁点的伤害,小心你的脑袋。”说罢方囡也不去理会目瞪口呆的司徒景玉径直走到房间,倒头大睡。
坐在柴火上的司徒景玉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方囡的背影摸了摸鼻子:“囡囡?名字还可以,没想到人长的不好看,脾气倒挺大的。”
“囡囡,吃饭啦,”妇人的声音准时响起。
方囡打着哈欠走出房间,就看见桌边坐着一个美女正冲着自己微笑,巴掌大小的脸上,那细细的柳眉轻佻的挑动了一下,长密如扇的睫毛轻轻的抖动,犹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水波流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微微眯着,带动了上扬的眼角,瞬间平添了一丝妩媚。
右眼下方一粒精致的朱红缀在白皙的皮肤上,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带着一丝桀骜不驯的笑意,青丝也带着些许潮湿散落在耳边,身上穿的是妇人的衣衫,略有些大,领口松松垮垮的依稀能见到刚刚开始发育的那一片凸起,仿似刚从床榻上起身,带着一股子的娇媚和诱惑。
不错,还挺漂亮的,和以前的自己有的一拼,只是眼角的泪痣,注定了此人要么命运多舛要么爱落泪。可怜了这倾城的美貌,或许真要印了自古红颜多命薄!
方囡漫不经心的瞄了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在了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上,拿起筷子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司徒景玉本以为方囡看见自己的美貌也会像所有见过自己的人,包括方大婶也一样看着刚出浴的自己发呆好一阵才回过神,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女孩居然无视自己的美貌,哼哼。
糟糕,菜快没了,司徒景玉从郁闷中回过神,赶紧的拿起筷子开始扫荡菜肴。
“娘,我吃饱了,我再睡会。”
“哎,你这孩子,一会去陪玉玉做两身衣服呗!”
“娘,我好困,你陪她去吧”方囡打着哈欠进了屋。
开什么玩笑,自己一会晚上还要去训练呢,不对,如果这个司徒景玉在,如果和娘睡,自己也不放心,那么也只能是和自己一起睡,那晚上训练怎么办?
方囡有些微恼,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辗转反侧却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只能叹息着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冲突
夜凉如水,皎洁的月色透过窗子,在室内洒下了一片的银白,入秋之后的深夜温度骤降,偶尔听见一两声“咕咕”的鸟啼,风徐徐的拂过,树枝沙沙的摆动着身躯,迎接着风的爱抚,树叶颤抖着宣泄那兴奋的快感。
在这神秘的夜里,可谓有人欢喜,有人忧。自打吃了晚饭后,司徒景玉就赖在了自己的床上,而且睡相极其恶劣,方囡无奈的看着被自己一次次蹬开,却又一次次主动黏过来那条洁白如玉的大腿翻了翻白眼,再一次毫不客气的将它甩开。
“唔嗯”身旁的人儿不自觉的j□j着,那眉儿微微皱起,下一秒,大腿又翻过去搭在了方囡身上。
方囡的嘴角微微的抽动着,要不是身旁的人儿那均匀的呼吸声,她差点以为对方是故意的,或许是感觉到了方囡的不再反抗,睡梦中的司徒景玉豪不客气的将胳膊也搭在了方囡的胸口,像个树袋熊一样将方囡死死抱住。
方囡身体一僵,有些恼怒的看着胸口的那条胳膊,正欲将这条疑似咸猪手的胳膊甩开,脖子处突然传来的毛茸茸的感觉,让她全身的汗毛刷刷起立高唱国歌。
反射性的侧过头就看见司徒景玉正晃着脑袋找着最佳睡眠位置,刚刚毛茸茸的感觉就是她摇晃时蹭到自己的头发。
或许自己该将她打晕了然后溜出去?然后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如此吗?
也许自己应该想办法把她撵走,方囡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认命的合上了眼。就在方囡眼睛合上的那一瞬间,司徒景玉的嘴角轻轻上扬,那唇边的弧度盛满了得意。
天微微泛白,方囡听到了妇人起床的声响,慢慢的延伸到了厨房,看着身旁熟睡的司徒景玉,皱了皱眉头起身穿衣洗漱,这已经是这个外来客到自己家中一个月的光景了。
这一个月自己的锻炼完全被打断,只能抢着劈劈柴,担担水这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