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一骨碌爬起来,脸上满是欣喜之色,小姐还是那个小姐,天知道刚才她多害怕。
“哦,2o局完了,金爷还要来吗?”陆容夏起身从掌柜手里拿过银票房契跟扇子揣进怀中。
大汉惊讶不敢相信的看着棋盘被将死的棋局。
“看来金爷今天运气不佳啊,不如相邀下次吧。”
陆容夏的话让大汉回过神,起身抓住了没有防备的陆容夏。
“你耍赖!”
“金爷此话从何说起,难不成我还能当着这么多人偷金爷的棋子吗?”
“我不管,你不许走,我们继续!”大汉怒道。
“好,我们继续,你先放手。”陆容夏璨笑,大汉将信将疑放开陆容夏的手臂。
“继续下去有两个问题,第一,金爷你已经没有筹码了;第二,你赢不了我。”
“不可能!是你耍赖!”陆容夏的话刺到输得倾家荡产的大汉。
“是你骗我的钱,把我的钱还给我!是你骗我房契,快把我的房契还给我!不然...!”大汉抽出一把匕首直指陆容夏。
“金爷...”棋社掌柜欲做个和事佬,刚走出一步,大汉的匕首就对着他。
“谁都不许手管本大爷的事!”
围观的人都散开离事发地远远的观望,生怕被大汉误伤。
“好好好,我还给你...”
陆容夏右手伸到衣服里,左手却抄起棋桌上的茶杯往大汉脸上一扔,看不也看直接拉起燕儿就往外跑。
“我们在这儿都待了一下午,一直盯着对面看,看什么呢你?”许仲柏好奇探头出窗往外看。
林嵩翎视线被许仲柏挡了大半,却瞄到两人从那店铺跑出来,林嵩翎将许仲柏往屋里一拉,跳上桌子,盯着两人逃跑的方向,对面店铺一魁梧大汉跌跌撞撞的从店铺里跑出来追向她们逃跑的方向。
“你不是想见那个人么?等着。”
林嵩翎说完手抓房檐一翻身,人便落在房顶上,提步在屋顶间掠过。
“待在这儿!等我回来找你!”陆容夏将扇子与房契塞到燕儿怀里,快速跑开,燕儿想追去,却想到陆容夏的话,只得紧紧抱着怀中的东西躲在路边摊子下方藏好,心里一直祈祷小姐平安无事。
陆容夏跑进小巷,谁知前面无路,转身就看见拿着匕首怒发冲冠的大汉,陆容夏深呼吸,平息有些紊乱的呼吸。
“这银票你拿去吧。”陆容夏从怀里掏出3张五百两的银票丢给大汉。
“才一千五百两,你骗谁呢!快把房契扇子交出来!不然的话,少爷你就要受点罪了!”大汉一步一步靠近陆容夏,匕首搁在陆容夏的脖子上。
“我身上只有这3张银票,没有房契与扇子。”陆容夏摊手。
“房契与扇子都在我的书童那里。”
“哼,没关系,他的少爷在我手里,不怕他不交出来!”大汉镇定说道,突然又想到什么邪笑。
“看你这么有钱,还能再要点赎金什么的~”
“哈哈哈哈哈哈...!”陆容夏仰头大笑,笑的大汉心虚连忙抓紧他四顾。
“你笑什么!”
“我笑你无知!刚才那个玉石店的周掌柜也说那扇坠乃是番外之物,你说一般的商人家能得的到此物吗?我爹正是刺史华韶华大人,如今我的书童已经去报官了,在棋社那么多人看见你追我,我有什么事,你一定也不会好过!”陆容夏故意唬他。
“你别吓唬我,现在你在我手中!他们敢乱来吗?!”大汉一哼,不上套。
“告诉你,你少耍心眼的,惹火了大爷我...!”大汉手上用力,血珠从匕首上滚过滴落在地上。
陆容夏只觉脖子上一凉,黏稠微热的液体从脖子上滑落,心里警铃大作,可脸上还是那副不在乎的表情。
“哈,我娘死的早,我爹虽然疼我,可他这两天出城忙公务去了,如今家里是我大哥说了算。”说到这里,陆容夏笑的很诡异,眼中泛着邪恶。
“我娘夺了他娘的夫君,我抢了他的父亲,我就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只要我活着,我就会分他家产,如今,你去找他,他借你的手杀了我,再将你投入大牢向我爹邀功,哼哼哼...”陆容夏阴险的冷笑,笑的大汉头皮发麻,背后发凉。
“杀了我对你什么好处都没有,你要杀我最好现在就动手,不然等会官兵来了,你不止杀不了我,还逃不掉。”陆容夏闭眼仰着头,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让大汉犹豫...
“官兵快来了,你也可以拿着地上的一千五百两银票走开,我也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自己不小心划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