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一桐,你少在这假惺惺了,怎么?想让司空琪当你的女婿了?要是他知道当年就是因为你来迟了那么几分钟才使得司空一族的人全部死绝了,他会是什么感受啊?哈哈!”白一桐乍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脸色变白了,白若晴察觉到父亲的不对劲,马上扶住了白一桐,邵国斌挥了下手,让人把江玄武带走了,今晚怕是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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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什么情况啊!让我一个人在下面等这么久,那个江玄武呢?!”任道行在草丛里蹲了很久都没见司空琪下来,以为要出什么事情了,正想上去看个究竟,就看到司空琪下落在地。
司空琪摘掉了面巾,解释道:“总探长和白先生来了,应该是若晴告诉他们两个我在这的。”
“啊?那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听到了我和江玄武的对话,所以,他们已经知道江玄武就是当年的凶手,估计很快就会被带去巡捕房了吧!看来我这个“暴力”手段真的用不上了。”司空琪不由得苦笑。
“这样也好,交给法律恐怕比你自己解决要得当的多,更何况,你也是时候证明身份了。”司空琪点点头,脸上换上了凝重的表情,这事情,还不能这么早就结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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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晴扶着白一桐回到了车上,邵国斌让人好好看着江玄武,他得留下来好好和江玄武的夫人说明原委才行,于是就让白一桐父女俩先走了,但白一桐还是留下几个人保护邵国斌。
邵国斌送走白一桐和白若晴后,回到了江公馆的客厅,江家一行人全部起床了,邵国斌带着歉意说道:“很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让大家起来,实在是有些事情不得不让大家知道。江先生现在和一桩多年前的刑事案件扯上了关系,为了例行惯例,我只好先带回巡捕房了,不过大家可以放心的是,只要证明江先生是清白的,我就会亲自送回来。”
“请问邵探长,我父亲到底犯了什么罪,要大晚上的来抓人吗?”江玄武的长子质问邵国斌,语气什么不善。
“江少爷莫急,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带你去巡捕房看案宗。”邵国斌的语气不卑不亢,丝毫不为晚辈的语气而感到不快。
“好了,别吵了。”客厅里的人很快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江玄武的正妻立马发话了:“邵总探长,我们希望可以早点还老爷一个清白,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做的就是信任巡捕房,所以,我们会遵守法律所规定的,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就请邵总探长回吧!我们大家都要休息了。”
“多谢夫人谅解,那在下告辞了。”邵国斌稍微欠了欠身,然后离开了江公馆的大厅,也没有再去管身后那些人的纷纷议论。
☆、三十三.曲终谢幕
江玄武被带到巡捕房后不久,就被押去了审讯室,
这时的巡捕房里只有守夜的保卫,但是看到他们的总探长押着富商江玄武下车还是给了他们不少的惊吓,这个场景太不可思议了,江玄武先邵国斌下的车,保卫们走到车子边上,就听到邵国斌说,“你们把他带到审讯室,我过会就去审问他。”保卫们看着总探长严肃的神情,只敬了个礼就把江玄武带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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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琪和任道行已经把夜行衣换下了,两个人并肩走在路上,路灯把他们俩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一时之间,似乎谁也不想把这样静谧的气氛打破。任道行张了张嘴,对着司空琪说:“司空,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有好的对策吗?”
司空琪苦笑出声:“我还有什么办法?我现在心里觉得很空,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天的事情,无一不是来源于我的自我,有时候想想我真的很自私,拿朋友和亲人的承受能力开玩笑。”任道行拍了拍她的肩,“他们会理解你的,因为他们比世上所有的人都了解你,你无须自责,这种事情本身就是身不由己,又何来自我一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