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不由得满心恐惧,一颗心都直颤,若是练赤光将自己的精囊一次挖掘个干净,让自己今后再也不能shè_jīng可怎么办?那不就成了个公公?
于是武松第一次软弱地哀叫出来:“救命!”
过了好一阵,练赤光这才把武松那元阳洞府压榨完了,千万缕丝线从那里面抽了出来,如幻术一般地又合成一条长舌,慢慢抽了出来。武松只觉得自己被强迫撑开的尿管一点点又合拢起来,里面的填充物渐渐地抽去了,显得尿道里都空了一样,最后那舌针终于全部抽去,武松只觉得尿道里一阵轻松,仿佛横亘在里面的一座山峰被搬开了一样,分外舒畅透气。
武松终于放松地吁了一口气,这时练赤光不用再做那细致活儿,便扛起他两条大腿,两眼紧盯着他那密穴,狠狠操弄了起来,武松倒抽着哽了一声,仿佛打嗝一样,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本来是让他皱起了眉的,但马上他便又颓丧地摊开面色,这种事现在对武松已经不算什么了。
练赤光似是吃了十全大补丹一般格外激昂振奋,扛着武松两条房檩子一般粗壮的长腿亢奋地一前一后不住震荡身躯,那样子活像在飞驰的马背上颠簸一样。武松的两条腿现在悬空着根本用不上力气,只能无力地在练赤光肩膀上颠颤几下,勾几下脚尖。
迅猛吞噬了一阵,练赤光似乎把这个姿势用腻了,将武松两条大腿握住在空中一个翻转,便将他的身子整个转了过来,让他脸朝下趴在床上,这时练赤光倒是不用再扛着武松的腿了,俯卧的姿势也没法扛,那样的话这被压在下面的人非得倒立起来不可,于是练赤光只是分开武松的双腿,扒开他臀部结实刚劲的两瓣肉,让那孔眼直露出来,便将自己的阳物又戳了进去。
武松被他变换了几个姿势chōu_chā,几个时辰之间插进自己身体内的力气竟然不曾有分毫衰退,自始至终都是那么激烈勇猛,武松起初还不时呻吟出来,到后来已经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死狗一般任凭他怎样摆布自己,武松甚至心中还有一种莫名的庆幸,暗想幸亏练赤光只要自己乖乖躺着承受就好,敞开那洞穴之外什么也不用做,若是他还要自己配合,自己就更要累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武松终于觉得身上一轻,原本身上如同土布袋刑罚一般的重量终于消失,武松胸腹间这时才轻松了,喘气自如了许多,他半闭着眼睛本能地连连喘着粗气,直歇了一刻钟的时候,终于觉得有点活过来了。
武松胸膛起伏着睁开眼睛,见此时床上已经失去了练赤光的影子,那邪魔总是如此,每一次用完了囚犯便抛在一边,自去做别的事,武松虽然不爱fēng_liú,更痛恨被男人奸淫,天长日久却也不由得为了这种对待有些恼怒,练赤光每次上了自己后提起裤子就走,如同吃完饭便撤桌子,倒好像自己是收了银子任人家嫖的一般。
武松慢慢撑起身子,他暗自咬牙,练赤光虽没把自己关到七八十岁,但他每日反复熬煎,每次完了事时却也让自己的力气衰弱得和老翁一样,腰间酸疼得连翻身都费劲,总要休息两三个时辰才能自在活动。武松手腕一抖,上面的链子便哗啦啦直响,练赤光这一次对自己真是客气了,居然没有将自己双手绑到后面去,只是拴住了自己一只手,让自己不能远离这满是yín_dàng气息的床榻,倒让自己自由许多。想来练赤光也是看自己实在没了力气,这才如此放松。
他皱着眉弓起身子,将一颗豹头般的头颅凑近下体,一只手肘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则颤抖着探到下体揪住那紫棒,将它掀了起来,露出下面的圆丸睁大双眼仔细查看着,见那东西虽仍是圆溜溜地挂在那里,只是武松不知是真是假总是觉得那东西的表皮似乎有些发皱,就像储藏了一个冬天的山果一样,失了水分都皱缩了。
武松惨淡地呻吟了一下,身子弓得更厉害了,头愈发贴近了胯下用了十二分心察看着,越看越觉得那精囊果然不但起皱,而且还略略缩小了,竟似乎是被人生生用刀削去一层皮一般。一瞬间武松觉得自己不但是yīn_náng被人掏空,连骨髓都仿佛被人吸净了一般,仿佛骨头腔子里都是空荡的,分外脆弱易折。
武松颓然倒在床上,他虽然是个好汉,最不注重女色,从不曾动过男女之情,甚至自从自己的哥哥死在嫂嫂手中之后,武松一见到男人和女人贴近在一起便觉得恶心愤怒,但并不是说他就不在乎自己这个地方,把那东西直当做没有的一般。
恰恰相反,武松是绝不容许这里有损伤的,虽然他不打算太过使用这阳物,但只要这紫粗的棒槌长在那里,两颗圆囊仍然鼓胀饱满,就可以证明自己男人的力量,自己挺起胸膛时下面自然也会顶起来,紧身衣服中那一条凸出来的肉柱隐隐地便有一种傲视一切的气派,表明自己是个男人。
若是自己失去了能产生jīng_yè的肾囊,那条紫柱即使没被割掉,也是相当于没有,武松自负光明磊落,绝不肯自己骗自己,若是自己那精巢真的给练赤光玩儿废掉,自己岂不就是个披着男人外壳的女人?哪还有脸面自称英雄好汉!因此一发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