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将武松推倒在床上,驾轻就熟地又上了他的身。
武松经过这大半年的锤炼,下体已经被那淫液浸润得润滑细腻,男人阳物一进入,便会从那肠子里渗出yín_shuǐ来,滋润得更加滑溜,更兼极有弹性,平日里收缩得只是一个皱巴巴的小眼,一旦被人捅插,使些力气便可以被扩到很大,如同鱼胶做成的一般能松能紧,凭人怎样chōu_chā,轻易不会受伤,因此如今练赤光对于他已经是放心取用,毫不顾忌。
武松被他压在身下老练地抽送一阵,虽然心中挂念宋清,但仍不由得像一匹被使老了的马,很快喘息起来。武松被捅到好处,正不住哀叫,忽然听到隔壁床上有动静,便知是宋清醒了过来。
练赤光这时立刻从武松身体里把长枪抽了出来,将武松手脚都扣在床角的铜环里,便如同最初降服他时一般,又拿皮条将他嘴巴勒上,然后便不再多看这刚刚还被自己插得不住叫唤、身体潮红发热的男人一眼,转身便过去隔壁。
武松方才被他操弄得正浑身发颤,冷不丁那yín_mó离了自己身体,竟让他大张着的双腿之间觉得空荡荡的,仿佛屁股里少了个很重要的东西一样,过了片刻他才羞耻地明白,练赤光已是丢下他去摆弄宋清了。
这时只听屏风那边传来惊惶的叫声:“你是谁?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啊!你放开我,别脱我的衣服!我哥哥是宋江,哥哥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