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一抹淡淡的沙尘,神色之间满满的都是嘲弄
好一个仁慈善良的哥哥啊!好一段感人至深的亲情啊!
”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你凭什么叫我忍受勿北离带给我的一切伤痛,
你知道什么,你是否知道勿北离在我身上种下地狱红莲,
让我夜不能寐,食不下咽,每晚都永远的处于战争中,
永远的杀戮,每晚,每晚我都几乎死在梦里,筋疲力尽,
可你们,高枕无忧,你们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长歌声音一转,
换了一种异常轻柔而深沉的语调,
“哥哥,还是你早已坐不稳这把龙椅,让我出兵,只不过是要稳住你桌上的玉玺,座下的龙椅吧。”
沐罄一阵木然。
脸色瞬间的苍白,颈间一阵阵耸动,
一口血突然一口气喷了出来,在漫漫风尘中凝结出一层血雾,
那般残忍地让这个男子瘫倒了下去,
他口中却喃喃地吐出几个字
“歌儿……歌儿,为兄……不该啊……”
长歌突然收敛了所有的表情。
不该?呵呵,即使让他再来一次,他就会放弃权利选择自己弟弟的安定与幸福吗。
他就会倾举国之力陪着自己弟弟押这一场惊天的堵博么。
不会的。这世间,有几人能从利益中逃脱。
宽大的广袖在空中划了一道美丽的弧度。
潇洒的仰颈喝下杯中酒。
只留与沐罄与老阁主一个背影。
身影愈来愈模糊。
只有清朗的声音响起
”一将功成万骨枯。万里江山万里墓“
☆、第二卷第四章苏云毓墨青璃之殇
长歌用簪子挑着蜡烛的火苗。
淡淡的对自己身旁的子画说:”云毓和墨青璃死了。
他语气淡淡,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
仿佛死去的那两人不是他的挚爱与挚友
子画纯真的笑容更深,眼里却有一丝担心闪过
所谓料事如神的两位绝世男子,
很可笑的死在两个女子之用的簪子下。
小小的两枚簪子,都装在他们最爱男人的画像下,
而机关的弹簧压在那前面的酒壶,
那是一个连续的机关,当两人谈起那个男子,两个人很自然的想要小酌一杯
本被酒壶身子压着的弹簧即弹开,带动画像中的机关,
极近的距离里,正正射入正在倒酒的苏云毓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