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害怕,卓王笙轻轻地拍打他的背,像哄小孩打针一般。
“不要害怕,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会帮你克服恐惧。”
钉书针做过特殊点的处理,接触血肉的部分被削尖,使得它更容易贯穿血肉。卓王笙第一次下手的地方是耳垂,那儿多肉,疼痛如同被蚊虫叮咬,就连血也没流分毫。
“我有时也想,是长痛不如短痛,直接用钢针捅穿你的鼓膜,让你失去听力。还是这样一点一点地折磨你的耳朵,让你今后不管听到什么,都会牵扯到你的痛觉。”
第二针,故意钉在了脆骨上,碰着了神经,痛得莫羡不禁把头往后仰,却把颤动的喉结展现在对方的面前,卓王笙忍不住吻了它。
第三针打在了耳廓上,他痛得痉挛。拿刀的右手在卓王笙的颈后颤抖,刀尖划伤了肌肤。他痛得皱了皱眉,转瞬间,却笑了,那笑容里,有鼓励的味道。
林莫羡慌乱地摇摇头,否定着他的鼓励,用左手握住了白刃,鲜血从握紧的拳头留下。
第四针,第五针,第六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