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沫将行李箱运进了车库,站着等夏明言继续下一步的指挥。
“我们睡哪儿?”
总不会现在去扛一张床过来吧?
福沫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将整个人调整成一张躺椅,道:“明言,你可以睡在我身上。”
夏明言注意到说话的躺椅的时候,整个人都笑成了一朵花,“福沫,你太难看了。”
就见福沫的两只手和两只脚撑在地上,身体也被拉平,甚至连五官都是平的,但那说话的嘴还在。
现在的福沫,就像被大铁轮压过一样。
福沫恢复原样,然后动了动手脚。“明言,你不喜欢?”
夏明言说:“待会儿我们借地方住去。”
将四个箱子放在车库里,夏明言拉着福沫出去吃晚饭。
“去哪里好呢?”
从来没有为晚饭的问题难住的夏明言一时之间竟有些难以决定。
两人彷徨的走在大街上,东张西望!
一辆辆的汽车从她们身边疾驰而过,留给她们一鼻子的车尾气。
夏明言用手在鼻尖扇了扇,道:“真难闻。”
夏天的天气快要来了,街道上已经开始散发出难闻的汽油味。
突然一辆宝马急刹车停了下来,车窗玻璃被缓缓的放了下来。
坐在驾驶座上的李矜持笑道:“夏小姐好巧。”
她的副驾驶座上正坐着李珍贵,李珍贵依旧是一张冷得令人发颤的脸。
她甚至连跟夏明言打招呼都没有,高高在上,冷漠得令人发指。
李珍贵被自家的老姐用死缠的招数拉出来吃饭,美其名曰:欢迎会。
说是庆祝她来到自家公司,胜任总监一职。
李珍贵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睛明穴,眼睛很累,现在还要忙着应付每天花招百出的姐姐,她的压力真得山大。
对上李矜持那张万年不变的笑脸,夏明言心说:“笑得好假。”
她呵呵的笑着,“是呀,李总裁。”
夏明言难得的嘴乖了一把,毕竟她已在心里算计着要宰李矜持一顿。
正所谓:一分钱逼死御姐!
这下,不光是李矜持笑不出来了,就连坐在一边如佛入定的李珍贵也好奇的往夏明言这边看来。
福沫则一双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像是什么小孩看见了什么稀罕物。
李矜持心说:“夏明言改性了?不是一向叫我李矜持的么?”
“你们这是去哪儿,要不咱也搭个车?”
李矜持非常小气的说:“不方便!”
她准备拉上车窗玻璃,继续开车,免得警察叔叔找机会过来开罚单。
而一边的李珍贵道:“好呀!”
不管不顾李矜持的脸色是何等的怨念,那个咬唇的小媳妇儿样是如何的,李珍贵下了车道:“正想找你做个伴儿。”
这话,让李矜持恼怒三分,她的手紧紧的握住方向盘。
心说:“小珍贵,可恶的小珍贵,你又想打断我们的二人世界!”
啊啊啊啊啊……我不想活了。
李矜持若非碍于这么多人在,铁定是要拿头去砸方向盘了。
这么悲催的事情怎么会被她碰上呢?早知道她就不要戏言夏明言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