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庭雨结束后却见不到她的人,叫人去帮忙找,结果那人回来说在紧急出口处看到她在打电话。
易庭雨去找她,还没走到那里,听见她在说话,用她听不懂的外语,就从她的声音里可以听出她火气很大,和那人开始对骂,骂完了又在安慰对方。
易庭雨藏在墙后面,偷看她几眼,却被她抓个正着。
澜斯妗快速挂了电话,装作没事人一样过来,“你都弄好了?现在能出发吗?”
“可以,事情都结束了。我坐你的车回去。”
“好的。回你家,我要去收拾一下东西。”
“干嘛?”
“我要出差一段时间。”
就这样?澜斯妗说的轻描淡写的,倒是易庭雨看着她的背影陷入沉思中。
澜斯妗当晚就收拾东西离开了,走之前只对易庭雨说要她好好休息,她倒是牵挂着易庭雨的身体。
澜斯妗走后,易庭雨也没空闲,她忙,城市变成了她的公交站点,一站,一停,半天或是一天,然后再去下一站,辗转过了一个礼拜,她中途回家一趟,发现澜斯妗已经回来了。
澜斯妗在厨房里做菜,屋内都是菜的香味,她应该是刚回来,贴满了航空公司标签的拉杆箱就随便摆在门口。
澜斯妗拿着平底锅出来,还用铲子弄一点菜在尝味,出来就有一个惊喜等着她,易庭雨这个真人摆在屋里。
“你回来了!”澜斯妗笑得特别灿烂,她把菜盛好,接着推着易庭雨进浴室,为她拿浴巾拿衣服,还不辞辛苦去把她的内裤拿进来。
易庭雨虽然对她的诸多行为感觉到疑惑,但是没有谢绝她的好意,反正被伺候的感觉好极了。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中,易庭雨低声唱着她的自己的歌,澜斯妗并没有离开,相反,她就在马桶上坐下,然后一直看着玻璃门上倒映出来的易庭雨的轮廓。
“澜斯妗我说你啊,你是不是更年期中年妇女,整个都稀奇古怪的,是不是出国去东南亚玩被下了蛊?”易庭雨拉开玻璃门,露出她满是泡沫的脑袋,对澜斯妗说。
澜斯妗跨进浴缸,走到她身后抱住她,她被热水打湿,身上的衣服像第二层肌肤贴着她的身体。
易庭雨多久没碰这美色了,竟然也看花了眼,她解开澜斯妗的上衣,澜斯妗抬起手,方便她把衣服整个剥下,澜斯妗甚至一直在吻她,不到万不得已,她的嘴唇不会离开她。
热情的吻带着热水灌进来,易庭雨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要进入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