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寒原以为能将这份思念,沉淀在白君成仙之日,却没想,在白君渡劫前夜,自己终是忍不住出去见了他,只因他害怕,害怕他的小白虎渡劫失败就此消失在天地间,从此再抱不到他的小白虎,再听不到那声熟悉的嚎叫。
他当庆幸,自己终于定下了决心来寻白君,此后方有这百余年的幸福。
白君在默寒的怀里开心地蹭了蹭去,还甩动着尾巴,撩拨着默寒。
默寒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发,把那条甩来甩去的尾巴拽在手里,轻轻抚摸,“你的尾巴保养得不错,想来近来你的日子过得不错。”
白君从他怀里探出头来,微微吐了吐舌头,“阿默,我天天思念着你,睡不着。”
“哦?”默寒挑了挑眉,“似乎你昨夜子时未到便熟睡了罢,你的蝶韵姐姐还曾唤醒过你,问你可吃夜宵,岂知你理都不理会,径自熟睡。”
白君微微睁大了那双虎眼,琥珀色的眼珠里溢满灵动的味道,他张了张唇,惊讶地道:“阿默,你怎知晓……啊,”他忽地捂住了嘴巴,微皱着眉头道:“阿默,你偷瞧我。”
“嗤,”默寒嗤笑了出声,他温柔地动了动白君的耳朵,“你啊,那点小心思猜都猜得着,数次见我你都说天天思念睡不着,可每次分开,你都睡得极香,你当我不知么?”百余年的相处,默寒早已卸下了冰冷的伪装,对着白君,总是露出丝丝柔情。
白君可不乐意了,他扁了扁嘴,便松开了手,背过身去,“我若是歇息不好,今日哪有力气来见你,如此,你倒是责怪起我来了。”
默寒温柔地一笑,从背后搂住了白君,两手环在他的腰间,对着他的耳朵轻吹了口气,痒得他嬉笑起来,“我何曾责怪你了,你若是歇不好,我心底也不舒服。”
“嘻,”听到这甜甜的情话,白君心里便如灌了蜜一般,他伸手抚上默寒的手,轻轻拍了拍,“阿默,你真好。”
“是么?”默寒轻轻地在白君脸上落下一吻,宛如羽毛轻触一般,轻不可见。
白君可不乐意了,他反过身来,抱住默寒的脸,就是重重地一吻送上去,调皮地伸出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
默寒的眸色越来越深,箍着白君的手越来越紧,忽地,白君放开了他,紧张地道:“阿默,你可是病着了?”
默寒一愣,疑惑地问道:“你怎地这么说。”
“咦?”白君看了看默寒的神色,不似作假,他又疑惑地低下头,指着默寒的裤子问道:“那你怎地会生出一块怪东西了?”
默寒顺着他的手望去,轰地一下,脸上快速地腾升起红晕,却没想一向清心寡欲的他不过是同白君接个吻,便生出了反应。可是,他看了一眼那个纯真无邪的白君,不由得恨恨地一瞪,便转身离去。
“诶,阿默,阿默……”白君察觉到默寒脸色不对,便跑了过去,攀着默寒的手,“阿默,你怎地了,莫非真是病着了。”说完,他还夸张地伸手探到默寒的额头,“哎呀,好烫,阿默,你一定是病着了!”
他一急,赶忙拉住默寒的手往前方跑去。
而他身后的默寒则是不知用什么话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了,他如今欲|望未消,脸生红晕,自然额头有些发烫,可白君过于纯真,对情|欲之事从不碰及,自是不知道这回事,而他自己又羞于启齿,也未同白君谈及过。
没多久,白君便拉着默寒到了一个温泉边,然后便开始扯默寒的腰带,作势要脱他的衣服。
轰地一下,默寒的脑中一空,身子便僵住了。他的脸上泛起了丝丝红晕,在这温泉的热气作用下,脸颊烫得可怕。
一个愣怔,他反应过来,扯紧了自己的衣裳,道:“你……你要作甚!”
“还作甚!”白君急切地跺了跺脚,“自是让你沐浴呐,你都病着了,泡些热水好!”
默寒闻言,不由得在心里吁了一口气,而后他轻轻地瞥开了白君的手,缓缓地道:“我自个儿来便好。”
“都什么时候了,还自个儿来!”白君一急,伸出他的手就这么用力一扯,一撕,哗地一下,在默寒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把他的衣服剥得只剩下裤子了。
饶是默寒冷漠惯了,此刻也不由得睁大了双目惊诧起来,这个白君,他该是为他的纯真感到高兴,还是为他的粗鲁感到悲哀。
这百余年来,他与白君一直保存着最后一层关系,一直未要白君,虽然知道凭他们俩的关系,走到那一步是必然的。可当他每次看到白君那灵动的双眸,还有那纯真无邪的笑容,他总会生出一丝罪恶感,是以到如今,他与白君只是简单的亲吻拥抱而已。
长久耳鬓厮磨下来,他的yù_wàng时,他都会放开白君,背过身去,用法术强压而下,但今日不知是怎地,许是一个月未见的缘故,他竟然忘了推开白君,以致如今闹出了笑话。
不过,如今白君还不知自己点了火,还在默寒的身上摸来摸去,准备脱他的裤子。
默寒已经临近崩溃,他闭上了眼强吸了几口气才强迫自己不去压倒这个纯真的小白虎。
白君身上带着一种淡淡的奶香,诱人的香味在自己的鼻尖涌动,默寒的心都醉了。
“阿默,你真的病了!”白君急切的声音忽地传来,打断了默寒的深思,他指着默寒又涨了些许的欲|望紧张地跺了跺脚。
“什么?”默寒方一回过神来,便见白君唰地一下把他身上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