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月翩立刻低头嘬住嫣红的媚肉,像久旱逢霖的饥渴旅人,舔弄吮吸起药真的pì_yǎn来,舌头在mì_xué中扫荡溢满的甘甜蜜汁,吞咽得药真pì_yǎn剧烈地收缩起来。药真pì_yǎn周围像是极敏感的样子,被苗月翩吸得浑身发颤,快感连连,小嘴吞咽着苗月翩粗长的yīn_jīng,俩人都销魂地呻吟起来。
苗月翩和药真就这个姿势又射了一次,俩人像是天生ròu_tǐ契合,双方对彼此的吸引力极强。俩人赤裸着身子在月色下或走或跑,最后药真pì_yǎn里含着苗月翩的yīn_jīng,踩着苗月翩的脚背,俩人一前一后贴着身子,一直走下瑶树宫之巅。
从殿宇之间的藤上滑下来的时候,苗月翩会先下来,药真会慢慢滑下去,被等在下面的男人用翘起来的yīn_jīng插入花心,抱起,再含着粗大的物什,从另一个藤上下去。中间俩人快到高潮便会停一停,或者抱干,或者背入,药真被苗月翩的jīng_yè灌满花心,平滑的肚子都微微的凸出来些,像怀孕的母兽。俩人初尝情欲滋味,跟疯了似的交欢。
好不容易俩人回到平时休息的地方又折腾了半夜方才云消雨歇。
往后,苗月翩和药真每天或者修炼,或者纯粹交欢,日日腻味在一起。俩人都知道时日无多,在有限的时间里,要多疯有多疯,像中了魔障似的对彼此索取不够。苗月翩看书的时候yīn_jīng通常都会插在药真的后庭里,药真可以吸收jīng_yè壮大自身修为,苗月翩也是想着帮自己爱人巩固修为,行为虽然癫狂,却也不甚介意。经过一年多的双修和修炼,身材早已恢复最鼎盛的状态,穿上衣服不太明显,脱下衣服结实的肌肉会显示出他到底有多么健壮。
时光如梭,幸福像手中的沙粒,抓得越紧,流逝得就越快。在一年之期将要到的前几天,俩人在所有他们一起牵手游玩过的地方疯狂交欢了一遍,要分离的前夜,俩人并排躺在俩人同睡了将近一年半的草编榻上,苗月翩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