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容止站了起来,“不好!我不喜欢是附加品。”
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天寒衣袖薄,日夜赖被窝!
☆、逗乐
“姐姐....”
轻轻的不安的叫唤从身后犹犹豫豫的传来,她不想回头的,可是她不由自主的回过头去,心口腰腹被打中的地方因为身体的扭曲而隐隐作痛,胭脂呆立不安的看着她,稚嫩的面孔,不安的表情,仿佛是迷路的孩子,她的确是个孩子,只是个孩子,一个奇怪的小鬼,总是能引起她特别的同情心,如果说她也有过“善良”的时侯,那就是在她说出送她回凤城的时侯,她对她起了两次真心实意的善意,第一次,她没说出口,第二次,她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她想送她回家回凤城,她想她干净的长大,过单纯幸福的生活——那是她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也许只是陌生人的人的期许——她们的确是陌生人,她不过认识她一天,她甚至还没有摸清她的底——那是她永远无法企及的,想都不曾想过,可是她在她身上动了念头,她也不知道为何冒起了那样古怪的念头,对她而言,那应该是古怪的吧,像她这种人,不该有这种恻忍和怜悯的——那也许那是一种期盼,自己实现不了的梦,寄托在别人身上,就像一个荒唐可笑的白日梦,有那么一瞬间,她错误地当真了,真是愚蠢!
“你不喜欢我了吗?”
她不自禁的抿嘴,笑,白痴,从来就没喜欢过好吧?
胭脂愣愣的看着她,她不懂这笑是什么意思,是默认吗?不是说了喜欢她的吗?怎么就不喜欢了,果然是因为她打了她吗?
她跟上去,“姐姐....姐姐....”
兰容止走入一间小房,“砰”的关上了门。胭脂吃了个闭门羹。
愣愣的盯着紧闭的门,胭脂陷入发呆状态,以前听山下到过大城市的水伯说,大城市的人最难侍候了,动不动翻脸无情,看来似乎是真的,兰容止好像生气了呢!她都说了不要动手的,她又逼着她,她真动手了,她又不高兴,哎!
胭脂心里闷闷的,若是兰容止不喜欢她了,她就走好了,可是,她要去哪里呢?她不知道怎么回凤城,而且,梦中人还没有找到呢!兰容止说没有梦中人,怎么会呢?一定有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笃定,可是她就是知道,那是真的!
兰容止在里面干什么呢?胭脂趴着门缝看,可是什么也看不到,里面好像空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看不到兰容止。
约莫过了一个钟,兰容止从小房间里出来,就看到胭脂靠着墙坐在地上,弓着腰脊,低着头,手在地板上画着什么——估计又是她那个什么梦里的景致——
兰容止蹙眉,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胭脂抬头,很理所当然的答,“等你啊!你在里面干什么?”
“不干什么!”
“那给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好不好?”
“什么伤?”
“就是我打中你的地方啊!他们打我,身上会起黑黑的一块,好痛的,我帮你揉揉好不好?揉揉了就不痛了!”
兰容止嘴角微抽,不要让我想起你瞬间ko我的丑事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才忘掉的!“谢谢,不用了!”
“那个....你是不是要我走?”胭脂犹豫着问。
“我什么时侯说的?”兰容止往房间走去。
“刚才啊,我觉得,如果你不喜欢我了,应该就不会让我留下来了吧!”胭脂呢喃。
兰容止猛然转身,脸色几经变幻,最后忍下来了。“你想留下来吗?”对你仁慈,简直就是对自己残忍!
“可以吗?我不知道去哪里,也没有找到梦中人,虽然你说没有,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的!”
你觉得有那就有吧,我都懒得跟你扯了!“可以啊,但是你要听我话,乖乖的,你愿意吗?”像你这么蠢的人,就算送你回去,估计也马上给人卖了,那还不如留在我身边!
“嗯。我不会多嘴的!”胭脂以为兰容止嫌她老问为什么,很乖巧的保证。
什么跟什么啊?兰容止懒得跟她解释,反正她不多嘴了,也是好事一件。兰容止回到房,刚想坐下,忽地又想起,拿起电话按通了总管房,锦葵,我叫你做的事好了吗?
锦葵说好了,问是不是现在搬到她房间,兰容止说好,不一会,锦葵领着两大汉搬了些床的支架过来,问兰容止将床装哪里,兰容止一指她的床的右边的空白墙角,说,那里吧!两个大汉手脚敏捷灵活的装好支架,又搬来了床垫和被褥枕头,胭脂看着他们忙活,高兴的问兰容止,那是给我睡的吗?兰容止说是,以后你就睡那里,没事别到处乱跑,最好尽量待在房间和我身边,以后我会请老师教你我认为你需要学习东西——无视她脸上的不解神色,又说,我现在要去书房整理账簿,你要来么?胭脂点头,兰容止瞄了一眼她先前摆地上的简易棋盘和棋子,指着,把它收起来,你可以妫但是不能吵我,如果你喜欢,以后我请国手教你——
胭脂便乖乖的捡起棋盘夹在腋下跟兰容止走,锦葵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看着听着。
及至吃了晚饭,兰容止处理完一天的公务,已经十点了,她洗完澡准备睡觉,才想起胭脂的衣物还没有送到,她没有换洗的衣服,就从衣柜找了一套新的睡裙扔给她,胭脂捧着那棉质的纯白吊带睡裙,为难的看着兰容止,声音有些扭捏,我不喜欢穿这种轻飘飘的裙子,好像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