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送来的一桌吃食又被悄无声息地很快撤了下去,他环了我的腰,握著我抓了笔的手,在白色的宣纸上挥写下两个大字,“如……月……你的名字。”王爷笑道,微侧了我的头,用舌尖舔过我的唇角,“还有点莲子羹的甜味呢。”
如月?
很好看的两个字,特别是那个‘月’,简单的几笔,衬在这白色细腻的纸上,真有如夜空中的那轮,一样醒目,却又一样孤寂。
我伸出左手,轻抚上那还散发著墨香的一弧,胸膛处突然传来一阵冰凉,身子不由得一抖,却是王爷将手探进了我的衣衫。
一声笑音,他埋下头开始一点一点的细细舔吻著我的额头、眼睛,握著我手的右手也一松,毛笔悄然掉落,在纸上留下一大点墨渍。
“饶了你这麽久,”他慢慢解开我的衣带,“真不知道我是怎麽忍住的……”
臀後抵著他腿间已有些变化的物事,我咬著下唇,心中明白今天大约是免不了,但一想起那几次的痛楚,身体还是本能地微抖起来。
外袍被随意甩弃於地上,他一边解著我中衣的韧绳,一边隔著衣料吻著我的背。
“皮肤真是越来越细润了。”他笑著抱了我坐到椅子上,含了我的耳垂,双手在我已裸露於外的胸膛腰际处游移,然後又一手扣住了我的头,凑过来咬住我的唇,舌头探进我的口中纠缠了我的舌吸吮著,而另一只手则卸了我的裤带,伸进我顿时松垮下去的棉裤,掐捏著我的臀部缓慢挪移到我的股沟处,更往里探著。
我不禁害怕的有些想躲,而下一刻他的手指就刺进了我的後庭,还是痛。
“别怕,放松些……”他微喘了气轻轻啃咬著我的喉结。
就在这时,背後突然传来玉书的声音,“王爷,花……呃?”
“转过去。”王爷厉声道。
接著他就放开我,拾起地上的外袍将我裹了起来。
“你转过来吧,有什麽事?”王爷毫无好气地对玉书道。
“禀王爷,花涵水花老板等候在院外说有事要见王爷。”玉书的声音稍稍有些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