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心中涌过一种说不清的感觉,真的要被当作女人一样对待吗?不过,无所谓吧,这种事情,再怎麽样,反正我是个男人,也没有什麽好在意的。
於是我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顺从的含住他放在我嘴边的手指,那药淡淡的在口中化开,一种苦涩的味道。
“不要怕,”他细细地舔弄著我的喉结,温柔的道,“我不会弄伤你的。”
感觉著他的指甲在我赤裸的胸膛上轻轻地刮捎著,转著圈慢慢向下游走,那头长发带著丝丝清凉散落在我渐渐有些发热的肌肤上,随著他的动作而轻轻的滑动,一股说不出的微妙异样从心底升起来,又向全身泛开去,我不由得动了一动,引得王爷笑了一声,“有感觉了吗?”。
轻声笑过之後,他就沿著我的脖子一路点水般的吻下去,最後流连在左胸,舔著、含著、吸著、咬著,而那只下滑的手来到我的小腹,抚著,先是不时地碰触挑逗一下我的yīn_jīng,而後竟然一把抓住,慢慢的上下搓弄著。那种温热而略微粗糙的摩擦感,让我下腹涌上一种无法抑制燥热的肿胀,而那种感觉又像蛇一般沿著脊柱游窜上来,我的头脑开始有些发晕,呼吸急促起来,浑身燥热扭动著想摆脱他的压制,却只换来他更快更有力的揉弄,简直就要窒息过去。我偏过头,双手被他扣著挣扎不开,只能徒然的扭动著。突然他手一紧,指甲稍重刮捎了几下前端,我就禁不住几颤,身子向上一弓,射出了白色的液体。
我无力的跌回到床上,头脑中一片空白,大口的喘息著。
他重新吻上我的脸,还沾著浊液的手抬起了我的腿,“会有一些痛,你忍著点,以後就好了。”气息不稳地说完,他迫不及待的将我的两腿高高分开抬搁在肩上,托起我的腰,双手抓住我的胯骨,掰开我的臀瓣,我还没有回过神来,一个滚烫而巨大的东西就蓦得捅进我的後庭。好痛,就像要被撑裂开了一样,我一下抓紧了他的胳膊,感觉著它还在一寸寸越来越深的钉入我的身体,不行了,像要被刺穿似的,太深了,疼出来的冷汗一滴滴地滑落脸庞。
他最後使劲一顶,将整个都埋进我的身体,我倒抽一口冷气,这种内脏都被挤绞在一起般的疼痛几乎让我连心跳都停止了。他停下来,扶起我的头,舔掉我额上的汗水,沈重而炙热的气息一阵阵呼到我的脸上,“好些了吗?”他看著我慢慢缓和下来,舔著我的眼睛,将我轻轻的放下,开始慢慢的律动、chōu_chā起来,还是痛,痛得都快麻木了,我却再没有力气抓紧任何东西,身体只能随著他的动作摆动著,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
他那粗大的分身在我体内抽动的感觉清晰到可怕,肠壁撑胀到几乎能被拽出体外,腰好痛,我张了张嘴,却没有办法出声哀求他放了我,想吐。听著他愈渐沈迷和欢愉的低喘声,我紧咬了唇,有一丝血的味道漫进口中,只能静等著这场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挨打都要痛苦上十倍的折磨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以为自己一定会死在这张华美的紫檀木大床上的时候,他终於闷哼了一声,将jīng_yè全部射进了我的体内,那强烈的冲击引得我一阵痉挛,而他则是俯下身来,搂住我,紊乱的喘息著,疯狂的吻著我的唇、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肩窝。
结束了吗?我无力的动了动手指,眼皮沈重的搭了下来,腰酸软到好像已经不再是我的一个部分,而後面则是完全麻木了,现在的我只觉得好困,好困……每个女子做这种事的时候也都要受这种的疼痛吗?脑海中一晃而过的是那个夜晚熄灭了烛火的窗户,映雪……
“还好吗,如月?”王爷停了下来,见我已倦到无法回应,叹了一口气,从我体内慢慢抽出了还依旧挺直的分身,侧著身在我旁边躺下,亲吻吮吸著我的脸,一只手环过我的身体,轻轻磨搓著我的rǔ_tóu,而另一只手则上下快速的套弄著自己,直至他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突得一停,再次射出了粘液,才最终放开了我。
休息了一会儿,他从床上爬了起来。“等一下,如月,先清洗干净了再睡好不好?”他小心地将我抱起来,接著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怎麽还是流血了?”
余下的事情我已经记不太清,只知道再次被他抱回到床上的时候,他似乎盯著我看了半天,最後在我的额头上如鹅毛般轻映下一吻,道,“算了,你好好睡吧。”说完之後,便披上一件单衣,走了。
第八章
半夜的时候,我醒过来一次,当时月光正像雪一样散落在床头,很亮,而四周却静寂得连轻微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想爬起来找点水,但下身却羞耻地扯痛得厉害,颤抖著发软。我一阵干呕,最终只能喘息著重新趴下,数著纱帐上绣满的花,努力忽略掉渴到冒烟的嗓子。我默叹了口气,这次的伤不知道在躺过这一晚後能否会好。
一丝风从未关的窗子溜了进来,轻轻撩拨了纱上那些细碎的花朵一齐翩然起舞。在这片蝶般的舞动中,我蜷缩到床角,不知不觉中再次沈睡过去。
“如月,好些了吗?”
一个清柔的声音把我唤醒,一睁眼,王爷正坐在床边,摩挲著我的头发。我惶惶地强撑起来,绸缎面子的棉被从我赤裸的肩膀上滑下,露出有些青紫的皮肤。
王爷尴尬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