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觉得莫名其妙,但他没有停下脱裤子的动作。“洗澡。”他再次强调。
“棚子在外面。”余未瞪他,“你要这样赤.裸着出去?快、快穿上。”
“没有赤.裸。”秦戈指指自己小腹下面穿着的——别看!余未立刻别过头。
他不想丢脸地对着面瘫流鼻血。
对方说不定又会质问他是不是有病。
余未用一只手遮住眼睛,垂下头去:“那你倒是去啊。”
“一起。”
“开什么玩笑!”余未拔高的声音震得刚走到小鸟帐篷的王休都抖了两抖。
毛茸茸的脑袋上头发一颤一颤的,让藏在袖子底下的小哑巴看着心痒难耐。
可惜四肢都被圈住了。小哑巴叹气。
不然还是那块地方更合适它睡觉!
结果,余未还是被拖着——其实是自愿——跟男人一起进了他们搭建的洗澡棚子。
“衣服不脱?”秦戈眉心出现了疙瘩,“会湿。”
余未慢吞吞地解下刀:“我怕冷,你先把电热壶打开,烧完水我再脱。”
能拖延一会是一会。
秦戈把电热壶插上插头,打开,发现余未依然没有看着他,疙瘩更大了:“看我。”
“啊?”余未视线摇摆,“什么?”
“装傻。”秦戈犀利地指出,他上前一步把余未压在小小的棚子壁上,“你怕我?”
“谁怕你!”余未转过头来,不敢和秦戈的视线对上,就把眼睛的焦点往下落了一点。
然后发现这是个很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