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轻朋乐见其成。
秦戈找了很久,才借着月光发现了那块贴缝严密的泥板。
他跳下方方正正的洞口,发现地窖里非常安静,四个人似乎都睡着了。
这件事本身并没有那么让他生气。
但是余未因为怕冷,整个缩进了江维瀚的怀里,而江维瀚一只手圈着余未腰的姿势让他莫名腾起一股怒火。
简直太碍眼了!恨不得把那胆敢搭在他所有物腰上的整个胳膊都卸掉。
他丝毫没有收敛气势地向两人靠近,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要分开这两个人
秦戈。
江维瀚睁开了眼,无声地吐出男人的名字。显然刚刚是闭着眼睛在养精蓄锐——毕竟他是四个人当中昨晚睡得最好的一个。
秦戈眸色沉沉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他是我的。
这四个无声的字一出口,江维瀚就感受到一阵拳风迎面袭来,他揽住余未腰的手臂下意识紧了紧。
“唔——”余未受了紧箍,不舒服地扭了扭,发出了一声很轻的□。
这挽救了他老师的脸面。
拳头在江维瀚的鼻子前一厘米处停下了。
你想打我?江维瀚笑得有点高兴。你喜欢他。
又一个说他喜欢余未的。
秦戈有点烦躁地收起不受控制的拳头。
为什么他们说起喜欢这两个字来,眼神总是那么奇怪?
何率的眼里带着鼓励,岑轻朋带着暧昧,而眼前这个——带着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