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陈”的戒指端端正正地摆在衣服的最上面。
眼前的世界依然是令人生厌的黑白色,我心情自然不怎么好,只是冷着脸把那些衣服换上。戒指又大又难看,我把它塞进口袋里,根本不去想戴在手指上的可能x_i,ng。
披上晓袍倒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宽大的袍子既适合迎风扬起装逼,也方便在袍子下干一些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像鼬,甚至能让晓袍的领子挡住小半张脸。我抖抖衣服,也想像鼬一样把领子立起来,却发现我的晓袍竟然是戴兜帽的,根本做不到立领的效果。
……难道这是晓的新款式?防止淋雨?
大抵正规一点的公司团体都是需要统一制服的,所以我还比较理解晓袍存在的意义。只不过斗笠实在是遮挡视线,上面挂着的铃铛稍有动作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我干脆把它扔到一边,直接走出房门。
一出门,就正好撞上一个圈圈面具,阿飞蹦蹦跳跳地绕着我看了一圈,惊喜道:“这不是佐助嘛,你终于醒啦,看样子恢复的不错。真是惊人的恢复能力,你当时伤的那么重,我们都吓了一跳呢。”
“阿飞都要吓死了,不过没想到你睡了一觉伤口就愈合了。”
还不是大蛇丸那家伙搞得鬼。
虽然这种自愈能力还没有太大副作用。
我无视掉某个聒噪的家伙,径直走向楼梯口下楼。
“喂,好过分啊,不要假装看不见我嘛。虽然我们都是新人,但就算早加入一秒钟,我也是前辈哦。”阿飞半真半假地抱怨了几句,一边追上我,嘟嘟囔囔说个不停,“佐助穿上这个袍子很不错呢。不过你的斗笠呢?啊嘞?佐助你没有戴戒指哎。戒指可是非常重要的信物,我都没有戒指呢,我给你说啊……”
好、好吵。
叽叽喳喳的像只麻雀一样,这就是他叫阿飞的原因吗?
干脆杀掉他吧?
我猛地停下脚步,直直盯着他,虽然他戴着奇怪的旋涡状面具,只在右眼处留出一个小窟窿,但那张面具到底起到了多少伪装作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面具的形状让我很想把手指从那个小洞里c-h-a进去。
也许是感受到了我对于那个小窟窿的蠢蠢欲动,阿飞挠着头讪讪笑了一下:“啊哈,佐助不要这么凶嘛……”
阿飞的声音在我冰冷的目光中渐渐变小,直至消失。他在我的注视下像是害怕地缩了缩,然后突然跳起来,一溜烟跑到我前面,咋咋呼呼地叫道:“啊对了!佐助,我们老大让你醒了以后就去见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