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loki抬起僵硬的手臂拥抱了frigga,“早上好。”他瞥了眼分列镜旁的仆从,“让他们滚。”
“礼服很繁琐,你一个人没法穿。”
“我知道该怎么穿。”loki不耐烦的说,“我穿过。”他恶意改换了姿势,使床单下不算含蓄的存在更碍眼,“让我一个人呆会儿。”
frigga善解人意的笑笑:“好吧,我在走廊尽头等着,但我得提醒你,现在离庆典开始只剩半个小时。”
头脑是强大的暴君,ròu_tǐ不过是叛逃的残党,镇压它能要多久?loki自嘲的想,当他连像样的接吻经验都还没有的时候,一件偷来的红披风也能成为写满ròu_tǐ败绩的裹尸布;而在被教导过半吊子的xìng_ài后,只消回想那些流连在脐部的吻和轻咬,以及在耻骨之上合拢的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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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喃出那个词,似乎仅仅念出它都带着可耻的邀宠意味。他的手指骤然收紧,等待一股孤独的力量将高潮从身体里拽出来。
想必仆从都知道他在房间里做什么,但他不在乎——无关痛痒的人,有什么资格要他在乎?
loki仰面瘫软在床上,一边放任自由落体似的空虚感,一边满心悲壮的瞪视高大华美的穹窿——它们沉浸在昏暗的光线中,如同一座老朽而卑琐的监狱,国王正因拒绝被虚荣招降而沦为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