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我的七分熟的皇家牛排也上了。我慢慢掏出放在裤兜的左手,打算拿叉子。
梁晓松却示意招待把牛排放在她这一边。
“晓松,这份是七分熟的,是小诺的呢。”刘惠惠提醒道。
“恩,我知道。”梁晓松已经开始用刀叉切起来,而且明显采用的是美式的切刀法。
“别和我说,你已经饿得不行,打算夺食了。”刘惠惠笑道。
我什么都没说,我知道晓松的用心所在。抬头却看见何子君有点疑惑的看着我,似乎搞不懂我这把机关枪怎么在这个时候卡了弹壳。
这边梁晓松用刀很快,已经把牛排一小块一小块的切好。与此同时,八分熟的皇家牛排也上了。
“麻烦这份八分熟的放我这里,这份切好的移到她那里。”梁晓松关照招待把切好的那份牛排放回我这里。
“原来你是把牛排切好才给小诺啊。”刘惠惠说。
“是呀,她是怕我这个平时不怎么吃西餐的人丢了她的份,万一我不和适宜的问招待要筷子,打算采用中式清炒牛柳的那种吃法,她在这块地方可混不下去了。”我说到。
梁晓松浅笑,并没有要辩解的意思。
“对了,要的红酒还没上呢,牛排倒要吃光了。”刘惠惠突然想起来。
“wr,快上红酒。”梁晓松催到。
上的是瓶法国雷里松2005干红,酒色呈优美的红宝石色泽,香气精致,酒体细腻。招待拿了四个高脚杯过来。我示意他把我面前的杯子收了,我不喝酒。
“小诺,你不象不会喝酒的。”何子君说。
“你们喝,我不喝,万一你们都倒了,我还可以送你们回去。”我解释到。
其实我知道这款干红,入口有红色浆果味,单宁如天鹅绒般柔滑,收敛性良好,中度集中,是一款风格高雅的美酒。
“你怎么送我们啊,你连车都不会开吧。”刘惠惠抬杠。
“我说建宁,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万宝全书还缺个角呢。你会开,你也就会开你那qq。”我说。
“小诺,那怎么不去学个驾照呢。”何子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