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君,子君,就这样轻拥飞到天上去,可好。
她在我耳边轻轻说,“小诺,到站了。”
我紧紧拉着子君一路杀到车门口,偏在那里又碰到了咸猪手。
他心虚的看着我,我一张臭脸走到他面前。
“弄要作啥(你要干吗)。”声音有点抖。
“再让我看到弄只赤佬,打110,没收弄只犯罪工具,弄相信挖。”
说着,我把子君拉到我前面,让她先下车,我可不想再看到临下车了咸猪手再卡到油。
看着子君安全下车的背影,我更气了。这事完全不能怪咸猪手,你让一癞蛤蟆对着一高贵的白天鹅,他能不起歹意吗。知道自己生得美,有气质,还偏坐公车,让我们这些平时没什么见识的小市民见得着,吃不着,而且他还是个天生带有犯罪工具的。我要追车,向咸猪手同志表达最真挚的歉意,这事断然不能怪你,换谁都会冲动犯错。
全都是何子君的错。
我搂着子君的腰过马路。
“小诺。”何子君脸有点红。
“干吗。”我虎着脸。
“已经下车了呢。”
“下车又怎么样,吗的。”
要不是来往行人多,我一定要痛骂你。我对人民群众是最有阶级感情的,就你这一糖衣炮弹,破坏了我们兄弟般的友谊。说到底,你的眼,你的鼻,你的嘴,你全身都是个美丽的错误。
我快步搂着子君走,我要把你包起来,不让那些坏人有机会接触你。如果可以,把你真空,连同一天空的呼吸都不给。
偏偏这条小路,没有红绿灯,来往车辆乱七八糟。我护着子君,怕她被车碰到。
好不容易有条空挡,我拥着子君,快快杀将过去。
总算是安全了,这种马路就应该单行道,我心想。
嘴巴却说出完全不同的话,
“知道自己长的美丽大方,干吗还穿得这么有味道,干吗要坐公车,干吗……”我发泄地骂骂咧咧。
子君突然转身,深深的看着我,眼睛里分明全是暴怒生气的小诺。
“小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