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把她抱在胸前。
“子君,我很……。”这个字我实在难以开口。
“你很怕,你怕开始一段没把握的感情是吗。”她放开我的手臂,眼睛追问着答案。
聪明的子君,是的,我很怕,我怕的不是没把握,而是我已经能够预料到结果的感情。
“子君,如果我们以后分开,你会不会想到你离去后,我能不能够承受的住这个结果。”
“你怕失去。”她又问道。
“是的,我怕。”我无力地回答。
“小诺,人这一生中,总在舍与得之间。失恋基本每个人都会遇到,你不能一直骗自己,沉溺在这种悲伤中。”
“可是,”我放开她,望着阳台外的雪景,我的心撩拨惊悸,“我如何承受相同的人离开我两次。”我转回头,看着子君的额头,眼睛,嘴巴。我双手捂住眼睛,随着泪水的滂沱,这句话蚀骨侵蚀。
“也就是说,我被一个人甩了两次。”
……
是的,小诺被同一个人抛弃了两次。拼不过诺言,金钱,地位,面子等等世俗但又必须是生存所需要的。所以连放上天枰的资格也没有,就被轻易换下了筹码。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五十二)
捂住眼睛怎么可能阻挡泪水的流淌,我无力依靠在墙角,这句从不敢说出的话,逃避的现实,怎么就轻易说了两次给你听。
你轻轻静静走近我,慢慢把我的双手拉下。我在为别人流眼泪,却在泪眼里看到你心疼的目光。你抱着我,柔柔地拍我的后背。
“小诺,那些不开心都会过去。”
“今晚你是否可以留下。”我放开你,半是绝望半是渴望的望着你,“白天的离开或许不会让我这么难过。”我解释道,或许这是让你留下的又一个借口筹码。
你看着我的眼睛,有点挣扎有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