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上的一群无所事事的青年忽然的就打了个寒战,浑身不禁哆嗦起来,不由都开始搓着手臂东张西望起来。
犹豫了许久,其中一个头发染了一搓黄色,身上穿着刻意挖了几个洞的衬衫和牛仔裤的青年小心翼翼的对走在最前头的那个青年说:“龙哥,我总觉得今天晚上的夜有些奇怪,你看,平时这街上应该都是人的,可是今天却一个人都没有……我们还是改天再……”
没等他说完,那个领头的就恶狠狠的打断了他的话:“哼!阿瑞,你可不要搅坏了兄弟们的兴致,今夜好不容易聚一聚,不去喝个痛快也对不起自己不是?”
其他的人原本也是胆怯的,但听了领头青年这番话,心里想的东西谁也不愿意说出来让人笑话,于是都勉强堆起笑容,点头称是。
阿瑞看着龙哥张狂着飞舞的火红色头发,心逐渐沉到了谷地,一种不详的预感顿时涌了上来,但看其他弟兄都赞同龙哥的话,也就只能将底下的话都咽了回去,默默的退了回去,再不吭声。
还没走一会儿,便见阴风阵阵,寒气竟比刚才更胜三分,半空中乌鸦凄厉的惨叫还在回响着,所有人都不由感到背脊一凉,整个后脑勺都麻了。
没多久,就有弟兄受不了了,但看龙哥似乎没有察觉一般只顾往前走,便用手肘顶顶阿瑞,催促他去说说,劝龙哥将聚会往后挪几天。
看着那一群死要面子不肯出头的无赖,阿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终于还是认命的走上前,叫住了龙哥:“龙哥……兄弟们都……龙哥?怎么了?”
正说着,却发现龙哥停下了脚步,呆呆楞楞的目光直看着前方,竟一动不动。不由微微一楞,疑惑的目光顺着前方看过去,却见一道身影若隐若现的迎面而来。
是鬼吗?阿瑞心下一紧,不禁退后了一步,但看着那修长的身影随着距离的缩短而越来越清晰,不由也呆住了。
那是一个少年越走越近,长而凌乱的黑发仿佛漂浮着一般,随着步子而轻轻的浮动,衬得那肤色更是惨白得仿佛透明一般,在清冷的月光下有着宛如妖精一般魅惑的神韵,在如此森冷的阴风之中,他却只松垮垮的披了一件薄薄的衬衫,同样是雪白的似乎不染一丝尘埃,仿佛透明的一般,让人能清晰的看见少年身上那精致纤细的轮廓就像冰雕的一般巧夺天工,在那薄衫之下,竟是身无寸缕的!
阿瑞没有来得及吃惊,他的目光就像被胶住了一般,直楞楞的看着月光为那少年染上一抹妖媚的紫色,就像月夜里迷惑万生的妖精。
似乎是哪里受了伤,那少年走一步就轻微的踉跄一下,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
他每晃一下,阿瑞的心就跟着抖动一下,那少年走过来才不过一两分钟的光景,他却像盼了数千年。
可谁知,那少年竟似没看见他们一般,跌跌绊绊的走过来,径直摇摇摆摆的要与他们擦肩而过,他的眼眸是黯淡的,空洞的,但一抹妖冶的紫色,却仿佛在眼里燃烧一般,摇曳着为那邪魅的艳丽再轻描上妖娆的流光。
阿瑞直楞楞的看着那个少年与他擦身而过,长长的黑发竟像有生命一般勾绕着夜色,像暗夜中的妖精伸展着紫黑色的双翼。
忽然,一只手从一旁伸出来,拉住那少年的手臂,用力往回一扯。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阿瑞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龙哥将那少年轻松的压倒在地上。
“龙……龙哥……你疯了吗?”阿瑞张口结舌:“他是男的……”
“哼,男的又怎么样?”龙哥贪婪的打量着身下那妖精一般的人儿,伸出手一寸一寸的细细抚摸着少年苍白妖冶的脸颊:
“你瞧这长相,这皮肤,比女的还带劲呢!”
回头看见几个弟兄都呆楞着,龙哥等不及的叫嚷起来:“喂,你们几个还不过来?帮我压住他,不然别怪我不给你们享受。”
几个弟兄犹豫了一会儿,但看到那少年在月光下愈显得诱人的锁骨,便失去了理智一般,乖乖的走过去帮忙压住那少年的手脚。
只有阿瑞傻傻的站着,手足无措:“龙哥……你们别这样,他似乎是受了伤的。”
龙哥并没有理睬他,而是低下头,细细舔吻着那修长白皙的脖颈。
其他的弟兄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起来,伸手开始撕扯那件薄薄的衬衫。
那少年似乎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处境,微微抽了一口气,无力的挣扎了一下,浑身轻轻的颤抖着。
看着那少年妖冶的眼眸因情欲而染起动人心魄的氤氲,看着他一边轻轻颤抖着,一边吐出细微难耐的呻吟,阿瑞的眼睛忽然就红了,电流一样的触感从四肢迅速往下身涌去,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似乎被触到什么地方,那少年忽然浑身一颤,喘息着环上龙哥的脖子,开始难耐的扭动着腰,甚至主动轻吻龙哥的脖颈。
阿瑞看着他裸露的肩头那抹魅惑的鲜红,理智的弦忽然啪的断成两截,他几步走上前,伸手将少年微微紧绷着的腿往旁边压,然后一边细碎的舔吻着,一边伸手缓缓的往下探去。
任由着那几人按住自己的手,将腿大力的掰开。任由那些难耐的手指在他身上的敏感处轻轻抚摸挤按着,那少年伸手抱紧龙哥的脖子,主动扭着腰贴上去,仿佛被情欲染红的眼眸忽然就荡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浅粉色的嘴唇微微掀起,露出一抹阴森的尖锐。
浓郁的乌云悄悄的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