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苦笑无奈的看着拓跋绰,拓跋绰却一脸得意,期待看到易寒的洋相,这里是一品堂,随便挑出一个人来都不差,这会看他如何应付。
易寒朗声道:“误会!误会!我不是说西夏的女子都是荡.妇,我是说我身边这一位是荡.妇。”
众武士闻言一惊,这男人死定了,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侮辱拓跋绰,拓跋绰的凶残冷酷可是众人皆知。
果不其然,拓跋绰拔剑怒吼道:“你说什么?”
易寒应道:“我说你是个荡.妇。”他可是一直对拓跋绰彬彬有礼,拓跋绰却拿他来开刷。
拓跋绰怒火上头,她从来没有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侮辱过,也不顾的易寒的身份,一脚就踹去。
易寒早有预防,躲了过去,嘴边说道:“动手动脚就好,可别动刀动剑啊。”
拓跋绰还真是只动动拳脚,并没有出剑,打算就是凭着一双拳头也可以将易寒揍的惨不忍睹。
众武士见易寒居然能在拓跋绰的愤怒之下安然无恙,均暗忖:“难怪敢戏弄拓跋绰,原来是有真本事,这拓跋绰平时对男人冷目相待,今日总算遇到对手了。”
在两人打斗中,技高一筹的易寒还真的调戏起拓跋绰来,时不时摸摸小脸,蹭蹭臀儿,却是怀着报复的心理,你不是逼我调戏良家妇女吗?我就先来调戏你。
拓跋绰像一头暴怒的雌狮,恨不得将易寒撕成碎片,今日易寒让他颜面扫地,若不是他的身份,这个男人死一百回都不够。
突然一声娇喝声传来:“拓跋绰让开,我来。”
来人速度如电,手持一把锋利宝剑朝易寒身上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