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儿轻轻道:“你是凡夫俗子,难道我就不是凡女一个吗?”
易寒轻轻摇头,他并不赞同婉儿师傅的这一句,婉儿师傅可是仙女也可以是魔女,但她就不可以是凡女,若她是凡女,她就不是南宫婉儿了。
南宫婉儿轻轻道:“徒儿,什么时候你才能和我一般心有所感。”言词之中透着深深的叹息。
易寒柔声道:“婉儿师傅,徒儿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徒儿也没有责怪你的资格,只是希望你能”心中想说的话突然打住,这心中想说的话或许对别人有理,可是对婉儿师傅而言,自己说的话显得那么的浅薄,自己凭什么要求她的行为符合自己的道德观,人生观,也许需要点悟的人是他自己,这就好像铁匠教农夫种田一般的可笑。
南宫婉儿却期待道:“你希望我怎么做,你倒是说出口来。”
易寒尴尬笑道:“我没有训导婉儿师傅你的资格。”
南宫婉儿问道:“你准备训导我吗?”
易寒道:“我之所以没有说出口,是因为突然间我感觉,我并无法要求婉儿师傅你的行为要符合我的道德观,人生观。”
南宫婉儿轻轻道:“徒儿,我感觉好复杂啊,你是那么的复杂,我和你之间又是那么的复杂,但是我并不感到痛苦,只是心里堵的慌。”
易寒轻声道:“婉儿师傅,你知道凭我的境界根本无法看透你,徒儿也无法为你释疑,因为婉儿师傅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神秘的谜团,怕是穷究我一生的精力也无法解开。”
南宫婉儿微微一笑道:“徒儿,你是不是打算走了?”
尽管有些话很难说出口,易寒还是点头道:“是,婉儿师傅,我没有办法一辈子留在这里陪你。”
南宫婉儿淡淡一笑,“我知道,我也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易寒闻言一惊,婉儿师傅刚刚不是还胁迫自己吗?
南宫婉儿见到易寒惊讶意外的表情,轻轻笑道:“徒儿,我只是在戏弄你,我喜欢听到徒儿你对我说出那些动听的情话,可是徒儿你却是个胆小鬼,我只好想些法子来胁迫你了。”
易寒激动道:“这么说,婉儿师傅你刚才逼我说出那些话都是假的了?”
南宫婉儿表情宁恬安静,淡淡道:“你觉得我是那种愚拙的人吗?”说着朝易寒望来,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轻声道:“思念也是一种快乐,不管徒儿你身在何方想着徒儿你就是一种快乐。”
易寒立即从南宫婉儿身上感受到一种大爱无私,一种睿智的爱,人常说男女之间的爱就是互相伤害对方,因为占有贪婪的yù_wàng让男女间的情爱不似亲情那般的纯朴,玄观、望舒、还有婉儿师傅都给他上了这一课。
易寒道:“婉儿师傅,你一半是魔,一半是仙。”
一个吻轻轻的印在了易寒的额头之上,南宫婉儿口吐幽香拂颊而来,“我爱你的时候是仙,想占有你的时候是魔,徒儿,我现在是魔还是仙。”
易寒道:“亦魔亦仙。”
南宫婉儿俏脸一红,易寒痴痴的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姿态,只听婉儿师傅柔声道:“那来探索我的身体吧。”
易寒轻轻的褪下南宫婉儿仙子飘飘的霓裳纱衣,看着眼前美丽的胴.体充满虔诚尊敬。
南宫婉儿身体轻轻颤抖,耳根和玉颈通红,她的神态亦凄亦羞,就向一个处子。
易寒的手掌似在抚摸世间最美的珍宝,他的吻是那么的轻柔而缓慢,南宫婉儿颤抖喘息着,这让易寒感到骄傲满足,因为他竟能撩拨起婉儿师傅的情.欲来,就是撩拨起一个仙女的情.欲来,让他惊叹惊奇。
易寒的双手在南宫婉儿身体的神秘部位爱抚着,探寻着,似乎要将南宫婉儿所有的秘密赤裸裸的暴露在自己的面前,让南宫婉儿在自己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两人以交.合姿势纠缠在一起。
激烈的动作狂野地进行着,进行了原始的,雌雄之间的交.欢。
易寒一次又一次的把南宫婉儿送上了极乐高峰,作为南宫婉儿生命残缺的再一次丰满。
易寒感觉与她难分彼此,他只记得身下这个承欢的女子是他尊敬的师尊
“师傅,师弟走了吗?”
面对清香白莲的询问,南宫婉儿沉默不语。
“师傅,竟然你想师弟留下来,为什么要让他离开。”清香白莲又再次问道。
南宫婉儿轻轻道:“因为我想让他快乐,心中没有羁绊纠结。”
清香白莲好奇道:“师傅,你真的想得到他吗?”
南宫婉儿淡道:“我不是想得到他,我是想得到他的爱。”
清香白莲道:“徒儿不懂。”
南宫婉儿转身嫣然一笑,“白莲,我已经入了魔道。”
清香白莲还是不懂,南宫婉儿淡淡一笑:“我已经把他的生命留在我的体内,一想到我要做的事情,我就那么的可怜我的那个徒儿。”
清香白莲闻言一惊,“师傅已经肯定自己怀有师弟的孩子了吗?”
突然南宫婉儿“哼”的一声,“他不经常回来看我,我就经常折磨他的儿子。”
清香白莲突然感觉师傅又变成一个痴狂的魔女,是的,见到了师傅之后,她已经明白易寒曾经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她已经看不透师傅了,好似她的任何举动都是无迹可寻。
易寒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贺兰山下,与婉儿师傅最后的交.欢,就是印象深刻的道别,他望着飘渺直插云端的天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