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观撒娇嗔道:“都吻了,还不让开,你若一直纠缠,难道想一直饿着肚子吗?
易寒回神,讪笑道:“那我等你了,吃完之后,我们再好好做些知心事”。
玄观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打什么主意,含羞微笑:“大白天的,我可不准你造次”。
这会她两颊晕红,愈加标最好书城致,风韵百倍,易寒见了,心摇目颤,暗暗眉目送情,玄观星眸斜溜了他一眼,也不与他纠缠,安排早膳去了。
等了好久,才见玄观与沐彤一人端了一物走了进来,便听沐彤说道:“易寒,这早膳可是小姐亲手做的,这次你再敢倒掉,我饶不了你”。
易寒瞻首看去,却是一汤一包,食物放下,玄观笑道:“这是粢饭团和咸浆,我平日最喜欢吃的,便让沐彤教我做,你尝一尝,也不知道做的好吃不好吃”。
一旁的沐彤插话道:“小姐,你做的已经比我好吃哩,他若说不好吃,就是嘴刁”。
两人只是莞尔一笑,并未搭话,沐彤也不啰嗦,退了下去,她还有许多活儿要干,昨夜换下的衣衫还未洗呢。
易寒吃了起来,边吃着边发出渍渍的声音,玄观单手托腮,欢喜的看着易寒,问道:“好吃吗?”
易寒嘴巴塞着食物,说不出话来,只是点头,玄观笑道:“好吃,那以后每日我都给你做,可好”。
易寒点头,一会吃完,易寒才说道:“玄观,你对我这么好,多不知道如何回报你”。
玄观莞尔一笑,“说什么傻话呢”,说着却从袖中掏出一条手帕,替易寒擦拭嘴边的油迹,小妻子柔情款款,殷勤侍候。
也没吩咐,一会墨兰自个端着茶水进来,撤下盘筷,也不说半句话儿,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玄观见易寒呆呆模样,笑道:“我刚才叫你不要造次不是没有道理,若是让墨兰撞见,岂不叫我又羞又愁”。
易寒笑道:“近些年来,我心性稳重了许多,多时能控制住自己,只只见你,却也无法压抑情感,却因为你实在太动人了,非我在你面前恣意妄行”。
玄观淡淡说道:“我没怨你,只是让你白天注意一点,晚上你要胡来,我依你就是”。
易寒挽着她的手,笑道:“别把我想的那么不堪,我只不过与你意淫罢了,话勾着而不真做,才更撩拨心魂”。
玄观笑道:“结果还不都是一样,你少在我面前装正人君子,你什么底细我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
易寒讪笑道:“你真的知我底细,昨夜我裤中之物,你可是羞于细看”。
玄观知他故意打趣,不觉两颊晕红,啐道:“睁着眼睛说瞎话,小泥鳅一般我可已经看在眼里”。
易寒讶道:“黑灯瞎火的,你能看清”。
玄观轻轻打了他一下手背,嗔道:“不说这话了”,突然岔开话题道:“你这头发有些乱,我来替你篦发”。
易寒早上起来,匆匆一束,若仔细看去还真的点衣冠不整的嫌疑,说道:“有劳你了”。
玄观淡道:“侍巾助栉,妻子分内之事”,让易寒坐在镜前,微微含笑,将罗袖半卷,款舒纤指,把易寒头发握在掌中,拈取牙梳,细细篦栉,两人容貌映入镜中,恍如一对玉人,彼此凝视而笑。
公子反手去轻抚她的大腿,滑到她的腰间就要探入她的衫内解那裤腰带,玄观将身子退后,轻轻拍打他的手背,低语说道:“老实点,怎么一刻都不肯闲下来”。
易寒笑道:“意淫而已,并不是真的要解”。
玄观哄了他一句,篦栉一会,将发拢起,插上玉钗,取过巾来,重新戴上。说了句“好了”,自个转身,坐了下来,只是一会功夫,茶水温热刚刚好,品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