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位管家认识丁索梁,他很有礼貌的对着丁索梁打了招呼,准备请她进府,对于一旁的易寒却没有主意。《+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丁索梁请管家稍等一下,对着易寒问道:“公子,你来此有何贵干?刚好让庄伯也通报一声”。
那管家显然习惯了丁索梁的热心平易近人,微笑的朝易寒看去,易寒有礼道:“皇宫侍卫副总管易中天求见庄元帅,有劳管家禀报一声”。
那管家礼貌道:“易大人,老太爷闭门谢客,请下次再来”。
易寒讶异的看了丁索梁一眼,既是闭门谢客,为何她进得自己进不得,这不是厚彼薄此吗?”
管家似乎知道他的想法,道:“易大人,丁小姐是来找小姐的”。
易寒随口应道:“那我也来见庄小姐的,请管家禀报一声”,进去再说,这种无赖行径他向来得心应手。
管家顿时错愕,觉得不可思议,小姐哪里会与年轻男子私会,就是要见面也是由长辈引荐才符合礼数。
丁索梁扑哧一笑,却感兴趣道:“既然是见继钊,那就一起走吧”。
丁索梁发话,就如小姐发话,管家也没有再说什么,领着两人进入府内。
入门,府内布局简朴大气,正符合庄庸凡这种低调却稳重的人物,直到进入内院,幽幽静静,建筑布局才发生了变化,看来这里就是庄府女眷起居之所。
来到一所优雅的院子,远远就听见从屋内传来爽朗的笑声,“继钊,我的好孙女,有你做伴,我老而不孤啊”。
易寒听见庄庸凡的声音,内心欣喜,真是巧事,自己也想些心思去见庄老了。
丁索梁说道:“原来庄元帅也在,我却不能如此随便,庄伯,你先去禀一声吧”。
管家看了易寒一看,希望他回避一下,被老太爷看见了总是不好。
易寒丝毫没有领悟到他的眼神,喜道:“庄伯,快去禀报,有客来了”。
管家想了一想,老太爷心性阔达,虽不合礼数,倒也没有什么,入屋禀报。
一会之后,管家出来对着丁索梁道:“请小姐请进”,却没有请易寒,毕竟是小姐闺房,怎好引男子入内。
这管家也没有忘记易寒,说道:“大人,请到那边亭榭休息片刻”。
“我在这里等着就好”,易寒这个时候也觉得唐突进入人家闺房实在不妥。
丁索梁朝易寒微微一笑,便走了进去。
进了屋内,庄继钊正在作画,庄庸凡站在一旁欣赏,丁索梁礼貌的行晚辈之礼,庄庸凡看了一眼,笑道:“丁制也生了个好孙女。”
寒暄了几句,庄庸凡也知道两人有话要说,自己留下来只会碍事,借机离开,走到门口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竟是易寒,顿时大喜,却以为喜极而气歇,脚步轻浮就要倒地。
“老太爷!”
“庄元帅!”
“爷爷!”
所有人都异口同声,易寒最先赶到,扶住庄庸凡,索梁与继钊随后赶到,几人将庄庸凡扶住,均一脸关切。
只见庄庸凡挣脱那些扶着他的手,摆手道:“没事,没事,太高兴了”。
突然一个女子映入易寒的眼中,这是一个很纯净的女子,当你凝视她的时候绝对生不出半分邪念来,无论你凝视的是哪里,端庄肃穆中带有恬静祥和的气质,白皙柔滑的肌肤让人联想到雪花,晶莹的眼睛罩着一层薄雾,眸子明亮似秋水一般的清澈,又是一个大家小姐,他对美丽的东西从来都不掩饰自己的喜好,易寒感觉自己有眼福,报于微微一笑。
这庄继钊甚少与男子接触,被易寒看了一眼,粉颈低垂,眉颦之间带着几分羞涩,这种羞涩灵秀之美,实在是动人极了,轻声道:“爷爷,我扶着你回房休息”。
庄庸凡硬朗道:“你没听我刚才说的话吗?”说着自个站了起来,对着易寒道:“我们去大厅边坐边聊”,又吩咐管家备茶待客。
待两人远走,继钊问道:“刚才那人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丁索梁笑道:“一个谦谦君子,我们回屋再与你细说”
两人回屋坐下,丁索梁简单的陈述了在门口遇到他的经历,庄继钊淡道:“原来是来拜访爷爷的”。
丁索梁问道:“继钊,我这么做,你是否有意见”。
“不会,只是男儿志在四方,这些琐碎小事,他们并不放在心上,索梁你却得留一点让他应付日常所需”,继钊微笑道。
“我倒忘记了,还是继钊你细心一点”,说着掏出一封书信,说道:“这是娜儿和玛儿写来的信”。
继钊喜道:“她们会写信了吗?”说着打开信看了起来,上面是还显稚嫩的文字:
索梁姐姐和继钊姐姐,我和玛儿很想念你们,其她的伙伴也很想念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来看我们,愣头大叔说要谢谢你们的帮助,我们从来没有看见帮助过我们的两位姐姐,我们一直想,你们一定长的跟天上的仙女一样美丽。
看到这里继钊与索梁对视一笑,继续看了下去。
农历十一月初七,冬天来了,白河县又下雪了,这已是第三场雪了,地上积上了厚厚的雪,有的地方都高过我的膝盖了,我最怕冬天了,因为很冷,风吹到我的脸上就像刀割一样疼痛,有时候会冻的我脑袋疼。
这里来了一个女先生,她在这里开了一间私塾,她很漂亮,人也很温柔,而且对我们很好,就是她教我们读书写字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