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捷突然道:“元帅不必担心,宁军师率反抗军朝桑干河南岸撤退,她让末将转告于你,不必来了,她自有脱身之法”。
易寒闻言,大吃一惊,依他对宁霜的了解,说出这样的话绝对是不正常,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同时她也察觉到这很有可能是一个圈套,为了顾全大局不让自己为难,所以才有此一言”。
林毅岳冷静道:“朝桑干河南岸撤退是一条死路,宁军师为何会选择如此糊涂的撤退路线,要让反抗军在短短的时间内渡过桑干河是不可能的,那一带所有的桥梁早在地方湘军撤退时已经被摧毁了”。
易寒黯然道:“他这么做是想让士兵走向绝路,不心存侥幸,只能与幼虎大军血战到底,同时也不给我有任何救援的机会”,这是一个对自己无情,对别人也同样无情的女子啊!
周捷惊讶道:“我还以为宁军师有妙策呢?他在让我转告元帅的时候还一脸淡定笑容。”
林毅岳严肃道:“元帅,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