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喜道:“是鼎儿的奶奶,今天她刚去庙里祈福,希望鼎儿能够平安归来,这会若是知道鼎儿安然无恙,定会欣喜万分”说着让易寒和柔儿安坐,自己却匆匆出门迎接而手机阅#读》
过来一小会,只见贵妇搀扶着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一身雍容华贵长辈的衣着,容貌却保养得很好,照理说都是当人,最少也应该有四十出头,可是单从相貌看却似乎只有三十多岁四十不到,与她身上那套华贵稳重的衣衫有些出入,与那年轻贵妇走在一起,不像是婆媳更像是姐妹。
易寒见贵妇亲昵的挽着那中年妇人的手,心想这婆媳关系应该不错,突然一个念头从脑中冒了出来,苏洛是苏家的小姐,假若眼前的妇人是苏家的老夫人,那岂不是苏洛的母亲了,可眼前这妇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苏洛的母亲啊,这可真的让他疑惑不解。
何郁香还未介绍,那中年妇人却先找易寒看来,刚好易寒也在观察她,两人的目光就这样撞上了,那中年妇人见对方肆无忌惮的窥视自己的容貌,温和的眼睛突然冒出严厉的精光来,微笑的表瞬间也变得不严而肃起来,让人不敢对她生出半点邪恶的念头来,她少女时候就是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否则十六岁那年又怎么会被苏茂生纳为妾室,自从生下了致和,一步步的爬升,终于在苏家这个世族大家牢固了自己的地区,成了平妻,仗着苏茂生的宠爱,与原配对房而立,现在苏茂生病重一心养病,将家中产业分给两个儿子管理,自己的儿子致和也控制一部分的产业,如今她已经完全不用看原配的脸色了,这么多年终于熬过来了,甚至郁香生下了鼎儿之后,老爷欣喜若狂,她的风头已经完全盖过了原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她是个美人胚子,这些年又好吃好住,过着富贵的生活,年纪虽四十出头,却有一股独特的女人成熟魅力,她也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而不是长辈,所以刚刚易寒肆无忌惮的窥视她的时候,才引起她的不悦,也是易寒眼中并没有透露出贪婪来,否则可就不仅仅是肃脸这么简单,目光匆匆一扫,简单打量了对方的衣着容貌,却是一个普通的汉子,目光又往旁边的岚儿扫去,却有些意外,虽然一身朴素,却是个五官俊俏的美人儿,让她感觉两人并不搭。
为了表示尊重,易寒和岚儿都站了起来,就算现在他的身份地位已不可同日而语,但本身他是个谦逊并不傲慢的人。
中年妇人问道:“这两位是”
何郁香忙介绍道:“这两位是鼎儿的救命恩人,就是他们从歹人的手中救下鼎儿的,这是岚儿,这位相公是易中天。”
中年妇人道:“原来是鼎儿的救命恩人,两位恩人快快坐下,妾身定要好好酬谢二位”。
易寒礼道:“夫人客气了,举手之劳”。
中年妇人坐了下来,见易寒虽然衣着普通,却显得彬彬有礼,又有一股读书人的文雅,却改了称呼:“先生,是哪里人氏啊?”
易寒应道:“豫州人氏”。
中年妇人道:“豫州离此可是不近。”
易寒道:“原本是想要是贱内上进城探亲的,恰逢遇到强盗行凶劫财,受人所托,却将孩子送了过来”,他不想处处被动,有些底细他不想让人问起,却主动岔开话题,变得更主动一些。
中年妇人道:“千里迢迢的,有劳两位了”
接着又聊了一些客套话,谈论的焦点却在孩子和遇到强盗这件事情上。
易寒想问关于苏洛的事情,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平白无故的提起苏家大小姐,岂不让人讶异万分。
这时管家进来说,晚宴已经准备好了,可以用餐。
中年妇人站了起来道:“郁香,致儿不在家,就由你款待两位恩人,我走了一天路了,身子有些疲惫,先去看看鼎儿”,说着在何郁香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
何郁香点头笑道:“应该的,应该的,婆婆考虑的极是”。
何郁香领着两人去了偏厅用餐,满满一桌丰富的酒席,何郁香虽然是女子,但已做人母,与易寒一桌也就没有太多的计较,而且他还和他的妻子在一起。
这何郁香略通酒量,在她盛情邀请之下,岚儿喝了几杯之后,却有点昏昏欲睡了,易寒劝道:“贱内不胜酒量,就由我来代替吧”。
何郁香显然心情不错,几杯水酒入肚,脸蛋红扑扑的,也来了酒兴,喜道:“那好,就由易相公来代替”。
易寒与何郁香喝了几杯之后,何郁香颊泛红晕,眸子迷离,已经有些美人醉酒的味道了,易寒正想借她的口探探苏家的虚实,于是问道:“夫人,不知老夫人膝下育有几双儿女”。
何郁香应道:“婆婆育有一子,正是家夫,名致远”。
易寒闻言,心中讶异,这不对啊,据他所知,苏中行是苏家的大少爷,苏洛是苏家的大小姐,突然恍悟,这富贵人家都是不止一妻,另立偏房妾室,想来苏洛是另外一房所生,问道:“这苏家除了致远少爷,可还有兄弟姐妹?”
何郁香道:“致远有个兄长,还有个姐姐,却是同父异母,乃是张老夫人所出”。
易寒思索起来,这么说苏洛的母亲就是那个张老妇人了,问道:“刚才却怎么没见张老夫人和苏家大少爷?”
何郁香笑道:“张老夫人和大伯大姑住在东北方向的院子,易相公当然没见到了。”一语之后却又解释起来,“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