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使用什么伎俩,但是易寒内心清晰的感觉这一切都是人为,就算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那么真实,却可以凭借理性来判断,若是一般人遇到这一些,就认为大白天见鬼了,被吓破了胆子
易寒朗声道:“是谁,出来,不要装神弄鬼了!”
连续喊了几声,声音在园子里回荡,却没有人回应一声,易寒心中暗忖:“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心中警惕,一旦对方被自己捉到破绽,一击将其拿下。《+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易寒缓缓朝西边花丛走去,集中精神,将全身的感官提升到最敏锐的状态,那鬼似乎察觉到了,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触觉,嗅觉让易寒感觉这鬼并没有在自己身边,这又回到那种似真似假的情况,看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切趋于平静,但对于一般人来说心里却承受的极大的压力,紧绷的心情,内心慢慢的崩溃。
俗话说攻心为上,对于此刻的易寒来说,紧张警惕要耗费极大的心神,而松懈下来又可能被对方偷袭。
易寒走到了花丛,只见眼前栽种有数不清种类的花,微风拂拂,一片破海棠红,花茎纤不自禁的被眼前的美丽所惑,易寒感觉心情畅快,眼睛看着丽花争妍,闻着幽香馥馥,感受着柔瓣清风拂身,紧张警惕的状态渐渐放松了下来,或许眼前如此娇美艳丽的景象让人不会去想有一个鬼跟在自己的身边。
突然易寒感觉眼前银光迥迥,紧接着背后一阵阴阴透骨泠意,后背麻麻的一阵刺痛,就好像无数只蚂蚁在咬着自己,伸手触摸后背却感觉什么东西都没有,突然手背传来灼痛,抽回手来,只见一根头发扎在自己的手背之上,由于头发比针头还要细小,虽然扎入手背中,却没有流出血敌,这种景象就好像自己的手背上突然长出一个头发来,让人感觉十分诡异发麻。
易寒嗅了嗅,满鼻花香,那里还能闻到那鬼的气息,眼前百花齐放一片眼花缭乱,却让人极难将注意力集中在一点,突然周围又一阵银光迥迥,那是头发在阳光下的颜色,易寒又避又挡,可那毛发如影随形无声无息,待易寒发觉已经接近身边躲避不及,挡着又是自己的血肉之躯,挡与没挡差别不大,全身一阵密密麻麻的灼痛,既让易寒感觉无可奈何又憋屈非常。
自从自己师从南宫婉儿之后,还没有遇到这种有力使不出来的情况,他所能做的只是快速离开这片花丛到达地形空旷的地方去,可以想象这鬼若有杀他之意,易寒此刻估计已经毙命。
易寒急速奔跑离开这片花丛,那鬼却没有放弃这个机会,在易寒离开的这段时间,不停的用头发扎钉在易寒的身上,待易寒离开这片花丛,全身已经似挂着无数细小的柳枝一般,整个人身上长满了细长的毛发,任谁看见现在自己这副模样一定会被吓着了,他伸手将这些扎在身上的头发拔了出来,手上拽着一捆,一拉却似拉扯自己的头发一样,阵阵痛楚,此刻可以想象为何外人对这藕园如此忌惮,连他都如此,何况一般人,早就真当鬼在作怪了。
易寒边扯身上的毛发,边警惕着身子缓慢转动起来,预防对方突袭而来,那模样看起来既无助又无可奈何。
进了庭院,正中有三间大厅,帘栊垂下,正中屏门挂着一幅联子,屏门写着四季堂三个大字,周围寂静无人,地面却一尘不染似有打扫过一般,心中暗忖:“看来苏洛就住在这里,见了苏洛,那鬼的身份自然清楚”。
易寒迈上走廊阶梯,刚要进厅堂,突然头顶一阵厉风袭来,易寒看似漫不经心,实却处处警惕,手掌一舒像来物箍去,只听一声厉叫声响起,易寒心中暗忖:“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正打算揪下来看看是人是鬼,衣袖却被刮破,手掌不由自主的松开,那东西又消失不见了,易寒看了看自己的双臂,左右各有一道鲜艳的血痕,抬头望去,走廊的屋檐只有梁木却无其他东西。
迈步刚要进入厅堂,突然一张狰狞面孔凭空出现在易寒的眼前,近的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那模样就像图画中的鬼脸一样,十分恐怖,易寒被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与那鬼脸保持距离。
只见这鬼一身白衣飘飘,双脚正倒挂在檐梁之上,他的头发很长,长的让人忍不住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些头发之上,可是那张恐怖狰狞的脸又十分显眼,他一动不动,任着发丝摇摆,看样子是不打算让易寒进入厅堂去,易寒沉声道;“你终于可以露面了”,说着欺身上前,口中朗道:“让我来看看你的真面目!”
双手擒去,那鬼却快速灵巧的躲避了过去,反而在易寒手背上留下了伤痕,现在易寒知道这鬼为何这么神出鬼没了,因为他的动作无声无息又快到了极点,几番动手这人就倒挂在自己眼前,易寒却无法将其擒下,反而双臂布满了划伤,让易寒感觉他打着捉着是一股风。
突然脑子里灵机一动,这鬼之所以出现是不让自己进入厅堂,那我边来诈一诈他,他佯装要闯入厅堂内去,那鬼果然不再躲闪,一片白衣就往易寒头上罩去,易寒隔着白衣一拳打去,结结实实的打在这鬼的身上,只听一声厉叫,那鬼重重的跌撞到地上去,他的身子瘫的如一团泥,长长的头发如花散开盖在那团白衣身上,没有露出半点手脚,看上去非常诡异。
那鬼瘫缩在地上一动不动,易寒小心翼翼的靠近,伸手